“王叔,您这话就不对了!”李宽连忙调转话锋,很是认真的说:“这是皇上赏赐您的,我这个侄儿焉能抢了王叔功绩,传扬出去世人将会骂我李宽不敬尊长,而且皇上赏得那可是诏令,我若喝了那岂不是抗旨不遵,王叔您就会落得阳奉阴违的罪责,所以说我这个侄儿不配呀!”
“你……给我滚一边去!”李道宗说也说不过李宽,反倒是把自己气得半死,当即怒不可遏的催促李宽赶紧离开自己,能走多远就走多远,眼不见为净,实在是太气人了,他真的怀疑李宽是故意为之。
李宽丝毫不惧的嘿嘿一笑道:“王叔,这话您又错了,这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除了皇上外我还能去哪?再说了,王叔是您自己非得跑过来的,按礼制来说,您这个礼部尚书可不是待在这个地方,那里才是您该待的,综上所述,王叔您还是请吧,侄儿就不留您咯!”
李道宗嘴角抽搐了几下,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再说下去他绝对被吐糟的体无完肤,完全被李宽按在地上摩擦。你跟他说道理,人家懒得理会,你跟他争辩,人家自有一套理论,偏偏还找不出毛病,到最后自己反倒是那个被气得不幸的人。
“幸好你不是我礼部的官员,要不然我就让你瞧瞧什么才是规矩!”李道宗气得只能撂下狠话,其它的也说不过李宽,唯有狠话倒是信口拈来,这也是他的心里话。
李宽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得意洋洋的说:“王叔,幸好我不是您礼部的官员,要不然我肯定给您惹来不少的事,到时候您的事情就会越来越多,到最后堆积如山!”
“不过您放心,我惹事绝对不说我是礼部的官员,他们也找不到您麻烦,您说我这个侄儿是不是挺好的?但是,我肯定会对那些人说,我是礼部尚书的侄子,你们这些混蛋敢惹我,当心我王叔教教你们什么才是规矩!”
李道宗心态崩了,哭丧着脸,垂头丧气的回到李世民的左侧,他是真的被李宽给气的无话可说,这人实在是太气人了。李世民、魏徵等人倒是强忍着笑意,他们算是见识到李宽怼人的嘴上功夫,就连礼部尚书的李道宗都甘拜下风,其他人哪里敢惹他,要是心理承受能力差得有可能当场吐血而亡。
李世民倒是对李宽刮目相看,他还真的没有见过李宽有这样的一面,与李道宗这个礼部尚书说话很是随意,可见两人的关系真的很好,与其说李道宗说不过李宽,倒不如说是李宽的那套理论与说词,让身居高位的李道宗没办法接下去,总不能跟个后辈一样没脸没皮的,那像什么话。
说来也是李道宗自己倒霉,谁让他自己主动送上门抱怨李宽的不仁义。毕竟这事最冤的还是李宽自己,眼看就能溜之大吉不必再喝了,偏偏半路杀出个李道宗,不仅拦住他逃走的路线,还将他重新拉了回来,硬逼着他面对晋阳军老部将的连番轰炸。
心里憋了一肚子的气得李宽没地方撒,正好李道宗自己送上门来,李宽自然得要好好与他理论理论,要不是李道宗的捣乱,他又怎么会醉得不省人事。此时,李宽心里一阵嘚瑟:“这感觉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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