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他!此人名叫柳真…”
“柳真何许人也?”童猛和李吉异口同声。
“他乃城主司马睿手下的一个参军,此人虽职位不高,与在下同属参将,但是这小子冥顽不化,几日前议事会上,他主战声音最高,力主守城,与贵军决一死战,坚决反弃暗投明和弃城而逃,城主司马睿优柔寡断,因此在下断定是此人所为。不过……”
说到这里,范通犹豫了一下。
“不过什么?”
“不过此人本事平平,能一举全歼贵五百精锐,他哪也来的胆气,谁给他的军令?他敢背着城主私自调兵,擅开城出战吗?委实令人生疑……但是若非此人,别人就更不可能了。”范通想不明白了,区区一个柳真,论武艺不在自己之上,就算他有心有胆未必有这个本事,但是这件事不是还能有谁?
“好吧,这个柳真已经在此留名,不管此事是否此人所为,敢与我大卫国为敌,就这一点吾必诛之!”童猛说着,伸出一只手,带动磅礴的气浪,手起掌落,喝水的陶磁茶碗深深地嵌入小几内,然茶碗不碎。
范通看得惊愕,这一招只有武者才能做到。
李吉看到范通害怕,撇着嘴不无得意地吹捧道:“我们镇军大人乃武师三层修为,你回去告诉你们的城主,何去何从让他掂量掂量,识时务者三日内把柳真献出来,然后开城投降,是尔等的便宜。否则城破之日玉石俱焚。对了还有,你们那个协副将军赵恒如果真的有意献城,明晚上将其夫人或者儿子作为人质送到营中,届时可保他们赵家安然无恙。滚吧!”
范通微微诺诺答应连声,连个扁屁也没敢放,从营帐之中就被轰了出来。
他当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就是武者,不要说武圣和圣尊了,能修炼到武师武力是何等的恐怖,他已经亲眼目睹了。
等离开了卫军大营营,他越发觉得混元城保不住,他吧嗒吧嗒滋味儿,卫军提的条件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柳真交出去,然后献城投降,就是发动兵变逼迫城主也得这样做。
他们的协副赵恒能把自己的老婆和儿子舍给卫军当人质吗?老婆舍给人家,意味着什么?满头绿油油的,什么时候也抬不起头来。现在他侄儿也死了,就剩下一个儿子了。就是他舍得出去,他的几个老婆也舍不出去,非跟他玩命不可。因此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范通连夜回到城中,赵恒和梅五娘还在等他。
一听说卫军大营当中有一个武师级的高手坐镇,赵恒和梅五娘全都傻了。
果然有武者!
武士的武力已经是恐怖了,能够把各种肢体和器械发挥到极致,根本是他们这种武将难以匹敌的。
竟然有一个武师,难怪卫军这一路攻无不取,战无不克,从来没有打过败仗。仅仅三个月就横扫了半个齐国,原来他们有武者,这是他们无故兴兵犯境的底牌和倚仗,可我们大齐国的武者在哪里呢?我现在连个援兵都没来,缺兵少将又无武者没,拿什么跟人家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