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道:“媚逼!”
史香香道:“呃?”
夏南道:“这种微创手术因为只是破坏汗腺,不是完全切除汗腺,成功的几率只有95%,有5%的几率会复发。”
史香香道:“我不会那么倒霉,撞上那5%吧?”
夏南道:“难说。”
史香香:“……”
“叮!恭喜宿主完成临时任务,经验+200,名望+2!”
夏南听得不由喜笑颜开,只是做了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手术而已,竟然就拿到了翻倍奖励!
这样的临时任务,可以每天来几波的!
次日清早起来的时候,夏南原本是想带上阿虎去滩涂的烂泥地里查看那些埋下去的酒坛,可是狂风暴雨来袭,根本就没办法出门。
无奈之下,夏南只能呆在老屋实验室里做实验。
之前因为缺少仪器设备,二级诱鱼剂始终都无法达到理想效果,尤其是夏南还将液体改成固体后,效果就更是差强人意。
现在仪器设备终于齐全了,老天爷又刮台风,正好就给了他研究的时间。
狂风暴雨,一连两天,夏南也做了足足两天的实验!
功夫不负有心人,有了先进的仪器设备后,二级固体诱鱼剂的改良版终于出来了,效果比之前强一倍不止,但夏南并不满足,觉得还可以做得更好。
第三天清晨的时候,风虽然停了,但暴雨仍在继续!
夏南便打算继续做实验,可是刚起床手机就响了起来,拿过来看一眼发现竟然是苏非儿打来的。
看了看时间,这会儿是早上六点多,这个时间苏非儿应该刚起床,然后准备去上课才对啊,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呢?
“喂!”夏南赶紧的接听,“非儿!”
苏非儿手机那头的声音有些吵杂,有着明显的雷雨声,“夏南,你能来接我吗?”
夏南忙问道:“你在哪儿?”
苏非儿道:“我在学校外面的马路上,雨下好大,我没有伞,又拦不到车回家!”
夏南忙不迭的道:“你别着急,给我发个定位,我马上就来。”
挂了电话之后,夏南果然看到苏非儿在微信上给自己发来了一个位置,相距十来个公里,赶紧的吵醒还在变猪的史香香,让她开车载自己出门去接苏非儿!
临出门的时候,他还不忘带上一条干浴巾,以及一套干净的衣服,因为苏非儿说没带伞,这会儿恐怕被淋湿了。
外面大雨瓢泼,仿佛饥渴的阿姨遇到了不想努力的年轻人,没完没了的释放着。
幻影的雨刮器已经是最快速度了,可能见度仍然十分之低,所以史香香不但打亮了双闪,而且开得很慢。
夏南见状就不由催促道:“香香,开快一点啊!”
史香香没好气的道:“这么大的雨,看都看不见,怎么开快?你不要命,我还想活呢!”
为了安全,夏南只好不再催促,掏出手机不停的察看自己与苏非儿共享的位置,心里急得不行!
这么大的雨,她不好好呆在学校里面,跑出来干嘛呢?
汽车驶了将近半个小时后,终于抵达了苏非儿所在的位置!
那是一条马路,迷蒙大雨中,已经被淋成落汤鸡的苏非儿抱着书包,孤零零的站在一块广告牌下面,看起来可怜,弱小,又无助。
夏南心疼得不行,赶紧的推开后车门,打着伞跑过去道:“丫头,我来了!”
苏非儿看到夏南,满是雨水的脸上露出了笑意,仿佛终于盼来了救星似的。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现在已经隔了将近一个月,可真是想煞夏大官人了。
再见伊人,夏南心情十分激动,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伸手去接她抱在胸前的书包。
苏非儿却是摇摇头,神色透着窘迫与羞臊。
夏南定睛看看,发现她身上的衣服已完全湿透了,伏贴的紧黏在身上,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顿时就明白过来,胸前的书包是用来摭挡湿透后走光的,这就赶紧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到她的身上。
苏非儿想说谢谢,可这样的话明显太生分,所以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
夏南微笑一下,伸手揽过她的肩膀,让她紧挨着自己,然后一手撑伞,一手半扶半抱着她走向车子。
苏非儿的脸又红了,可是被他这样簇拥着,心里却感觉很温馨很舒服也很浪漫!
从广告牌到车子的距离有点远,可是相依相偎的两人却感觉那么短,仿佛只是眨了个眼就到了车前。
上了车后,苏非儿看到驾车的史香香,感激她来接自己,这就主动的喊了一声:“香香姐!”
听到这声姐,史香香感觉一大早被吵醒来充当司机也值了,于是点点头,发动车子调头往回驶。
夏南则赶紧的拿出自己准备好的浴巾,给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同时疑问道:“你怎么没在学校?”
“今天是星期六了啊!”苏非儿解释道:“昨天下课后,原本就可以离校的,可当时下好大的雨,而且老师也布置了很多的作业。我就留在学校里做作业,准备等雨晴了再回家,谁知雨一直都不停,我就在学校又多留了一晚。”
夏南恍然,可仍忍不住责备的道:“那现在下这么大的雨,又行雷闪电的,你就不会在学校里面给我打电话,然后等我来的吗?”
苏非儿弱弱道:“刚刚出校门的时候还没下,一走出来就下了!”
夏南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也不忍心再数落她了,只是给她不停的擦拭身上的雨水!
只是擦着擦着,他又感觉不太对,毛巾上传来柔软的触感,仔细垂眼看看,顿时就汗得不行,因为浴巾竟然已经擦到了她那不再用书包摭掩的胸上。
苏非儿原本只顾说话,没发现什么不对,可是话说完后人就滞住了,随后脸红得不行,赶忙推开他的手,自己转过身擦拭起来。
驾车的史香香在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觉得夏南肯定是故意的,可是慑于这厮的淫威,她又不敢作声,只能用口型说了一句: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