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跟看不见的敌人打仗，太难了！”杨少麟感慨道。
“接下来应该会轻松很多。”杜星宇的心态倒是不错。
他说道：“你们发现没有，最近发生的这些灾难，和我们人类文明本身的行为关联不是很紧密。”
“比如二向箔爆炸事件，是因为像素文明管理失误；超空间研究院倒是跟我们相关，但影响不大；然后是魔鬼文明、硅基生命等等事故。”
“这说明，我们的策略奏效了。”
“敌人无法用因果律武器直接让我们覆灭，只能通过旁枝末节来影响我们。”
“可他们一直这样攻击，我们也顶不住啊！”图尔斯说道。
“不，最近我们对五维科技又有了新的理解，因果律武器断然不可能一直发射。”杜星宇解释道。
“因果律武器，说是因为对时空信息的全面了解，投入影响因子改变时间。但不是神级文明，谁也无法保证自己的计算就一定是正确的！”
“因为这个宇宙时时刻刻都在变化，即便本宇宙所有的粒子运动轨迹都被计算到了，也可能受到其他不属于这个时空的因子影响。”
“在对时间轴发射影响因子时，发射因果律武器的文明本身也参与了一些本不属于他们文明的事件中。”
“简单的说，因果律武器不单单是对敌人发射的，也是对自己发射的！”
“大多数情况下，靠着对时间平面的观测和计算，发射因果律武器的文明可以避免自己的文明受到损失。”
“但如果发射因果律武器的次数过多，计算就越来越复杂，他们自身文明避免因果律武器的能力也就越弱！”
“因果律武器，其实是自损八百，敌损一千的武器！”
听到杜星宇的话，众人耳目一新。
莫采薇说道：“玩弄时间的人，终将被时间玩弄，就是这个意思吧？”
“对！”杜星宇说道，“所以只要我们顶住，敌人也不敢肆意的发动因果律武器。”
“而且最近我们也在研究如何向时间平面发射能量与物质，说不定会对因果律武器有所作用。”
……
杜星宇猜想的没错，发射因果律武器，对室女座文明本身也造成了一些影响。
但相比人类文明，他们所受到的影响要小的多。
只是这几次攻击，人类文明都没有受到“重创级”的伤害。
“这样下去不行。”室女座文明领袖女见说道，“这些攻击对人类文明来说不痛不痒，我们要采取更有力的手段。”
它询问军事顾问们，“你们有什么建议？”
首席军事顾问洛建议道：“领袖大人，我建议我们不应该操之过急。这样的因果律武器的使用后果，是在我们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在人类文明找到我们之前，我们还可以进一步削减他们的实力！”
女见对他的建议不太满意，这时，在旁边的另一名军事顾问薪说道：“我不同意洛的看法，他的思想太保守了！”
“我有更好的攻击手段，可以灭绝人类文明！”
洛和薪属于两个学派，所以两人时常会有意见分歧，作为领袖的智囊团，需要一些不同的声音。
“你说。”女见问道。
薪继续说道：“我认为我们不仅要继续使用因果律武器，而且还要更狠！让因果律武器作用的范围更大，效果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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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直接反对道：“我们不了解人类文明的信息，怎么作用？盲目扩大因果律武器的使用范围，会伤害到我们本身！”
“谁说我们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