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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原本还在观望的众人傻了眼,

“她、她是国师的徒弟?”

一个侥幸见过国师的女子失神,喃喃开口。

她见识过的唯一一个能有这出神入化本事的,也就只有国师了。

京州谁不知道国师的本事不可与常人相与语,光是“国师”这两个字,就高人一等。

“可、可她是萧妍的侍女啊!”

讨论声虽轻,可在这寂寥的环境下,竟让每个人都听得真真切切。

萧惠却已走至那女子面前,无视那女子眼里的慌恐与不安,细细观摩着,她肯定,这是一张她以前从未见过的脸。

她们素不相识,她和公子两人也从未对不起她,可却平白被她们污蔑,被她们拿臭鸡蛋、烂叶子砸。

人人都看不起他们,可他们做了什么吗?

“为什么?”

双目没有焦距,似乎在透过她看着另一个人。声音轻得像是要飘散在空气中,也不知到底是在问谁。

她也没指望有人能回答,神色有些癫狂地高举手中的粗棍子,直接照着头就狠狠地打了下去。

鲜血迸溅,洒在她光洁的脸蛋,她只是拿袖子擦了擦,看着袖子上斑驳的血迹,她却无声地笑了,藏在眼眸深处的仇恨抑制不住的浮于表面。

看着躺在地上神色痛苦,却始终无法动弹的女子,她再次举起了已经染红了的木棍。

“嘶……”

周围抽气声接连响起,可她却顾若罔闻。

“萧惠。”

温雅清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直倔犟的不肯掉泪的萧惠微微垂下了头,掉落的泪珠没能拂过她的脸颊,便直接摔落在地,再碎成几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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