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眼里闪过一丝羡慕。
“但这又和拿刀砍我有什么关系?”
她出言强硬的打断这悲伤的氛围。
“他,以为你们还是对面找来捣乱的人吧。”
话里有几分自暴自弃。
“那为什么还要死守着这间客栈,难道它比你们的命还重要吗?”
“我后来也想直接把客栈送给她们算了,可、可她们要的,已经不止这个客栈了。”
她更崩溃了,哽咽地泣不成声,说得也是断断续续。
而她抱着的弟弟微微低下了头,手背上隐隐有青筋暴起。
萧芸沉默的时间更长了。
或许是感觉到萧芸的低气压,抱着她腿的萧司哲小心翼翼地喊了她,
“娘亲。”
小小的脸也皱成了一团包子。
她突然就笑了,没什么纠结的必要。
后来厨子拿刀算是场误会,但这店小二妄想算计她们的事还是得赔偿的。
“就抵了我们住在这的所有费用吧。”
算是和他们和解了。
但转而又低声呢喃道,
“我们住这带来的麻烦也并不少啊。”
她想帮她们,当然,前提是她们值得的话。
她恩怨分明、有仇必报,但也是有同情心的。
她庆幸自己出身在法治社会,来这后也有金手指傍身,也同情她们在这权势至上的社会,人命如草芥,连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没有办法护个周全。
店小二却只是以为是种托辞罢了,没有把它放心上。对萧芸的宽恕千恩万谢。
‘真的……很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