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儒无府。”
公羊刃晃晃脑袋,不再去想雷电的事情,昏黄的老眼向下轻轻一扫,就说破了赵无斜的本相:“与你一样。”
“嗯,她也是个可怜人。”
文东来暗暗点头,心想她几日前还是儒怪诞呢。
只是她竟然有一身诡异本事,可以藏在自己的影子里。
如果不是公羊刃察觉到,那她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
还有她躲在自己影子里做什么。
“姐姐,难道你也没有察觉吗?”文东来在心中狂叫。
“没有。”
君轻淡淡一笑:“人若有儒,我就可以察觉到,人若无儒,对我来说,相当于透明。”
公羊刃抱着自己视若老伴的横刀,坐回桌前,眯着老眼看了看文东来,又看了看地上的赵无斜。
若有所思地说了句:“地上冷。”
“啊,对。”
文东来只得很男人地将赵无斜抱了起来,放在床上。
入手是一片温软,皮股超有弹性。
可他双腿打颤,生怕她突然又变成阴干支序列4-4的恐怖模样。
赵无斜昏得很沉,文东来暗叫侥幸,忙不迭地退回到桌前,隔着老远看着她的柔美娇躯,心底暗叫可惜。
“她,命不久矣。”
公羊刃突然憋出了这句话,目中却闪烁着看破生死的淡然。
“命比我短。”
眼神之锐利,让文东来也大为佩服。
都说术儒掌地气,看来公羊刃真的可以从气中去捕捉一切。
文东来心中无奈,他知道赵无斜的命大多数都转到自己身上了,或者说赵无斜得到了天的报应,她替自己抗住了‘觊觎天力’的惨重代价。
“不管了,让她好好休息吧,我看她好像累的很。”
文东来微微耸肩,隔着烛火看向公羊刃。
内心汗颜,自己那一指雷电会不会直接要了她的命。
公羊刃却已经打起了鼾声…
整个人佝偻着身子,也不脱掉身上笨重的铠甲,抱着一把横刀很香很甜地睡着了。
“我也好累啊。”
几日没睡的文东来这时候双眼迷蒙,真的累的够呛。
人终究不是铁打的。
他学着公羊刃的样子,倚靠在桌边,真的睡着了。
可很快就趴在了桌上,极不雅观地开始流口水。
君轻就像午夜凶铃的贞子一样,一寸一寸地从文东来的身体里钻出来,摇摆着龙尾,滑到床前。
看着昏迷中的赵无斜,连她也大为心悸这位从儒怪诞的恐怖中走出的少女的美丽。
她伸出右手摸着赵无斜的玉面,似乎想将她如画的五官摘下来安在自己的丑角面具上。
良久才幽幽一叹:“当你的命被他夺走时,你的心也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