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被这般侮辱,林春菊脑海中那根理智的弦几近崩断。
她猛地直起身,要找这两人拼命。
却被岳晓芳死死抱住,“娘!”
围观者像看笑话似的看着岳晓芳,眼中的鄙夷和恶意几乎溢出。
有几个男人用露骨的目光盯着岳晓芳。
其中一个瘌痢头故意笑了声,“岳晓芳,你咋光往城里卖呢,咱们乡里乡亲也有点积蓄,别便宜了外人。”
岳建南猛地冲上去,扬起拳头朝他的脸上砸去。
还没到跟前,就被其余的男人拦住。
“行了,他就开开玩笑,干嘛还动手打人。”
“你家要是不心虚,这么激动做啥?”
岳建南身子弱,几番挣扎都没能靠近瘌痢头,把自己气得要吐血。
瘌痢头是村里有名的混子,一天到晚不学无术,爹娘都放弃了他,导致快三十岁了也没讨个媳妇。
在村里成天想法子偷看小媳妇洗澡,不知道被人打了多少回。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打他的时候被拦下。
瘌痢头来了兴致,越发得意,“咋了?能干得出来这种事,还怕人说啊?本来就是被夫家赶回来的破鞋,做出啥丑事都不稀奇。”
“我看反正也没人要你,不如我委屈委屈算了,不过彩礼我可不给,岳家还要给我倒贴钱呢。”
众人一片哄笑。
在这嘲弄的笑声中,岳晓芳目光移到不远处的木桩子上。
现在无论她说什么都证明不了清白,那她死总行了吧。
她要用血保住自己和岳家的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