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了吗？
苏凡犹豫了一下，抬头道：“谢谢，要不是你说，我恐怕都不清楚。”
“你应该是有了心魔，而且这个心魔和你的实力有关系。”
东方白平静道：“你有修炼什么奇怪的功法吗？黑木崖的时候，我并没有见到你施展那些你的绝学，反而是凭借着自己的本能，和曹正淳一副拼死的架势。”
拼死？！
苏凡干笑一声，也是心有余悸。
现在想起来，他似乎真的是这样，他能活下来还真是命大啊。
最后要不是东方白出手，恐怕他已经被曹少钦杀了。
功法？
《极意经》？
苏凡顿时打了一个寒颤，似乎他的变化就是从修炼了《极意经》开始的。
而且到现在为止，他都还没有彻底学完《极意经》。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他好像放弃了之前的那些绝学优势，反而是用一种随意的心态去交手的。
“好像还真是因为我的功法。”
苏凡叹息道：“没想到我居然会因为功法变成这样，看来我对实力太过于渴望了。”
听到这话，东方白摇头道：“追求实力本就是很平常的事情，你变成这样应该是你的功法有问题，导致了你的心态发生转变。”
苏凡身上的那种不羁和洒脱越来越少，反而是随行的感觉越来越浓重。
“方便把你的功法说一下吗？”
东方白忙道：“你不要我会，我并非是想要贪墨你的功法，只是想知道让你变成这样的功法，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苏凡自然相信东方白，毕竟对方可会救过他的性命啊。
苏凡看了眼四周的人，也不在意他们的眼神，只是伸手在酒杯里沾了沾，然后开始在桌子上写了起来。
“天地无感，逍遥极意，阴阳顺逆，百脉随心……”
看着苏凡写出来的字，东方白的瞳孔猛的一缩，伸手急忙拦住了他，然后用内力将桌面上的字全部毁去。
“嗯？怎么不让我写了？”
苏凡疑惑道：“这只是开头的纲要罢了，后面还有很多的。”
“不用了！”
东方白摇了摇头，沉声道：“我现在能确定你变成这样就是因为你的功法。”
只是一个开头的纲要，东方白内心就生出了一丝的忌惮。
或者说是害怕。
自从她步入大宗师境界，就已经忘记了害怕是什么。
可现在不一样了。
她找到了早就被自己遗忘的感觉。
苏凡修炼的武学太恐怖，甚至已经让她有些后悔去了解。
刚才的那些字宛如是有魔力一般，此刻萦绕在了她的脑海里，诱惑着她去进一步的钻研。
可她清楚，不能继续下去。
苏凡见到东方白脸色不对劲，诧异问道：“你没事吧？大宗师也能身体不舒服？”
“无碍！”
东方白摇头道：“你以后不能再修炼这门武功，至少在你没有成为大宗师之前，不要再去修炼了，已经学过的也就算了。”
苏凡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清楚东方白不会骗他。
恐怕自己的《极意经》真的有问题。
连他都能无惧生死的和七品宗师贴身肉搏，甚至不要命的去杀九品宗师，鬼知道以后还会干出什么事情？
反正他现在对《极意经》还不是很了解，倒不如先放下再说。
《北冥神功》不是刚到手吗？不如先修炼《北冥神功》再说。
不过……
想要修习《北冥神功》并非那么容易，苏凡得先化去自己体内的极意真气、九阳内力才行，如此一来反倒是有些吃亏。
不过《北冥神功》能吸人内力，这一点才是苏凡所看重的。
东方白恢复了过来，看着苏凡皱眉不语，便问道：“怎么？舍不得放弃？”
她对苏凡的《极意经》很忌惮，毕竟这功法好像能蛊惑人心，连她都差点走不出来，苏凡修炼了这么久，恐怕很难放弃。
苏凡摇头道：“倒也不是，我学的功法很杂，但我又想学另外一门功法，可这门功法需要我放弃以前修炼出来的内力，所以很麻烦啊。”
听到这话，东方白含笑摇头道：“我要是你，便选择这另外的一门功法。”
“为什么？”苏凡好奇问道。
“你的功法本就太多了，还有那一门诡异的功法，体内的内力早就乱做一团。”
东方白解释道：“就算你不这么做，我也会想办法废去你现在的内力，杂而不精，繁重必魔，你的心魔多半也和这也有关系。”
似乎这话诸葛正我很早之前也说过的。
苏凡当时抛之脑后了，现在东方白又说了起来，看来这件事情是真的啊。
那就选择《北冥神功》！
“对了，你说的功法是什么？居然这么霸道，还要将以往的内力全部抛弃。”东方白疑惑的问了声。
苏凡挠了挠头，毫不在意的说道：“《北冥神功》，吸人内力为己用，而且不用担心走火入魔，毕竟北冥神功是将那些吸来的内力转化成了北冥真气，百利而无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