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元钰玉被吓得腿软，捂住耳朵蹲了下去。
帘雨看看屋顶上的小孔：“老头，地心引力学过没，不能竖直开枪。”
“呃——”
她话音刚落，那枚子弹就从小孔里落回来，穿进余先生的肩膀里。
“元雨！”余先生喘着粗气，冷汗流进脖子里。
他怀疑是帘雨打的他，但他没证据。
元钰玉也蒙了，怎么回事？
“给我打死她！”余先生也顾不得数据的事儿了，失去理智的吼。
那颗子弹帘雨做了点手脚，进入体内便开始游走，高热能融化血肉，隐藏了烧焦的糊味。
“不——”元钰玉想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枪全都伸出来，埋伏的人站了出来。
“天真。”帘雨看了看表，浅浅一笑。
众人心里咯噔一下，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他们的身体已经伴随着枪响倒在了地上。
眼睛不甘心的睁着，脑袋被炸开，鲜血和脑浆混合流出，黏腻不堪。
“老大！”程五带着人冲进来，身上降落伞的包袱还没来得及差。
元钰玉哪儿见过这个场面，瘫软在了地上，傻呆呆的望着帘雨。
她确定了，这真的不是她的妹妹。
她的妹妹，怎么可能会这么狠……
“老大，我们来的及时吗？”程五边拽下装备边向帘雨邀功。
“晚了一点，没看余先生已经自残了吗？”
帘雨训斥着，指着地上蠕动的老头。
“……”怎么有一种同情的感觉？难道他坏了？
见他不答话，帘雨收起了玩笑的意思：“带着元钰玉先撤，这里我来处理。”
还有一出戏没演完，拖着也是浪费时间。
“好，老大你当心。”程五粗鲁的抱着元钰玉往外走，在快到门口时，元钰玉突然挣扎起来：“你不是我妹妹！”
程五一脸呆批：“老大，你姐姐傻了？”
怎么净说胡话呢？
木童端着枪，不言不语。
元钰玉也知道了吗？
被她这么一打岔，余默抓到机会，抓起旁边的刀就刺过去。
帘雨抬脚踢到他腹部，闪躲开来。
门口的李子不知道怎么了，不受控制的扣动扳机，对着帘雨的心脏打过去。
但他枪法不好，准头不够。子弹偏斜的厉害。
这一次，帘雨没有躲。子弹和空气摩擦着进入她的肺部。
一口血，没有预兆的喷出。
“老大！”程五和木童冲过去，剩余的小弟卸掉余先生三人的四肢。
处理好后，也拥挤着围过来：“老大！”
元钰玉颤着双手，去触摸帘雨：“你，你没事吧？”
“你觉得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帘雨不在意的抹掉唇边的血，半跪在地上。
“你没事啊……”元钰玉蹲下来，突然泪如泉涌的嘶吼：“你快死了！”
“你说什么呢？老大不可能会死的！”
程五很想把元钰玉的嘴给撕了。
帘雨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死。
“啧，愚蠢。”帘雨垂下卷翘的睫毛，白色的衬衫被染成了红色，唇角晶莹到妖艳。
“不过有句话你说的挺对，我确实不是你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