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帝子缓缓睁开双眸，目光逼视着林渊，同时他忍不住眯起了眸子。
此刻的林渊，与一个月前自己所见到时，有了很大的不同，无论是气息还是气质各方面，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就好像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那般。
“我应约而来。”林渊点头，淡淡开口。
两人的交谈很简单，便只有只言片语，但就是这短短的两句话，却是将满场的气氛，瞬间给拉到了空前紧张的地步。
“此战，终于是要开始了吗……”
四周，有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眸子间早已是期盼已久。
大成的道体，今日将与南荒妖体决战凌绝峰之巅，此战引动天下五域修士，共来观摩，可谓举世。
这将是足以载入史册的惊世一战，能够亲眼目睹，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不虚此行的。
“林兄并未斩道？”
而便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那与莫雨涵站在不远处的姜辰，却是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能够感受得到，林渊的道体，已然是比此前强大了不知几何。
但显然，他身上所流露出来的气息，似乎尚未斩道？
莫雨涵点了点头，“的确没有斩道，不过在来前，林公子已是有着可以冲击斩道的实力，但他似乎并没有这个打算。”
“哦？”
听得此话，姜辰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不解。
这究竟是为何？
明明可以斩道，但林渊却没有去尝试冲击。
难道他还想以归墟境九重境界，力战妖帝子不成？
就算他的道体已经达到了大成境界，但仅是凭此的话，想要战胜妖帝子，几率可远比想象中的小了太多。
“林公子这么做，应该是有着他自己的理由，我们又何必猜测？”莫雨涵笑道。
姜辰点了点头。
“嗡……”
与此同时，虚空震颤了起来，两股可怕的气息爆涌，瞬间便是让得这方天地变得暗沉了许多。
林渊与妖帝子二人缓缓腾空而起，来到了凌绝峰的上方，身形清晰的出现在了所有人的眼中。
“好可怕的气息！”
有人忍不住咋舌，仅凭气势，便已是让得这方天地暗沉了下来，难以想象，这两人真要交起手来，那该会是何等激烈的场面？
“道体似乎并未斩道？”
场中，有老一辈的高手皱眉，好像也发现了什么。
“没有斩道？”
“不可能吧？此刻他身上所显露出来的气势，恐怕便是普通的斩道境高手，也难以企及，竟然还没有斩道？”
人群惊讶，觉得不可思议。
大衍的太上皇慕容岚也来了，他点头道，“林渊的确没有斩道，如今还只是归墟境九重。”
“归墟九重？”
身旁，大衍太子慕容飞忍不住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