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要是让单幽幽听到,肯定就是一顿痛斥加大骂。
这些球都是我们这些姑奶奶专属,不是闺房,难道是洞房?
找不到罗成哥哥,我们跟谁洞去?
没有罗成哥哥的洞房,能叫洞房?洞你姥姥。
其实现在的王金婵说是被押送,实际上很自由。
只是她的两大球被四大球夹得紧紧的,不得动弹,这时候让她走,她也不会走。
两大球她看得比生命还重,焉能放弃?
还有,她现在想走也没有那么具备条件,因为一直以来朝夕相处的无毛黄骠马状态不对。
那马不知道被那头蠢猪喂了什么迷魂药,跟着那猪聊得热火朝天,整个一对儿哥俩好。
这个简直是气死人!
看到无毛黄骠马变心,王金婵比丢了黄金锤还痛心。
想到此处,跨下用力,全身的力气凝聚在双脚的后脚跟,狠狠地照黄骠马的软肋踢去。
这次怒火攻心的王金婵真的是用了大力,让那黄骠马倒吸了一口凉气。
无辜地抬起马头:“干嘛打我无毛小黄黄?”
一着急,两个昵称都用上了。
王金婵呼吸一滞,难道错怪了这小黄黄?无毛可是忠心不改、经年不变的。
就听黄骠马对她倾诉起来。
原来就在这段时间之内,猪猪已经教会了无毛黄骠马如何和人类沟通。
这也难怪无毛都忘记了还有一个主人打死打活,因为能和人类沟通是它梦寐以求的最大梦想。
眼看王金婵错怪了自己,黄骠马赶紧自辩,也就是把猪猪告诉它的事情转告给王金婵。
大意就是以前窦线娘等人知道的那些,经过猪猪和黄骠马两个畜生的思维加工,就变成了另一个样子。
不过,万变不离其宗,主旨还是罗成和一个骚蹄子躲在一个隐蔽之处,坐山观虎斗。
别看猪猪和无毛是畜生,却爱憎分明,比那些人更加分明。
无毛黄骠马对王金婵说:“主人啊!你和我都受骗了!骗我们的就是罗成和另一个骚蹄子!那个骚蹄子是谁姑隐其名,想必主人心知肚明。他们躲在老鼠洞里,却挑拨我们打死打活,等我们都死球了,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多么可恶的用心!就凭这个,那一对都该死!罗成嘛,看在主人面上,还有以后他也是有用之身的份上,就暂时饶了他,戴罪立功,以观后效;那个骚蹄子,交给我,我一蹄子踢死她!如果主人心善,可以叫她终身残废,也交给我,我用前蹄轻轻一刨,保证让她一辈子半身不遂。”
听得花鲜生和猪猪一齐竖起大拇指,不是赞同它残忍,一个畜生,到那个程度也算不错了。
而是夸它会说话,一块木头听了它的挑拨,都会自动起火。
这无毛,这番添油加醋,简直就是……恰到好处!
真是人不可貌相,马别看毛长,人黄骠马虽然无毛,事干得,比有毛的还要漂亮。
连花鲜生和猪猪都点赞的一通话术,自然让王金婵无比震动。
心中对罗成,尤其是那个骚蹄子,痛恨到无以复加的程度。
她就觉得从来就没有这样痛恨一个人。
那个人是谁,尽管无毛说她认识,她却心里不确定是谁。
不过,心里觉得和那骚蹄子的人选不少,一下子就涌出五六个,甚至一个恍惚,觉得认识的女人,都是!
这个让她心乱如麻。
罗成哥哥好是好,就是喜欢拈花惹草!
在这种心情下,众人进了新月娥的闺房,这时花鲜生也恰好赶到。
“各位小姐姐,小弟弟我来了,没有耽误什么事情吧?嗯,那就好,小弟弟最痛恨不守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