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上前两步,走到距离魏延不过三丈的地方坐下后道:“你粮草被焚烧,理应去长沙请罪,获得那韩玄的原谅,但是你却逃离长沙,如此,天下人如何看待于你,而各路诸侯,见你如此事情都不承担,如何敢重用你,所有我所你从此在没有出路。”
魏延这才想到,自己虽然出了长沙,但是却似乎,并没有一条出路,毕竟名声要是臭了,那可是什么都不会在有,他见徐庶一下说出自己的困境,心中断定徐庶一定是有办法,当即他无奈道:“先生所言非虚,只是那韩玄生性多疑,本来就对我不重用,我就算回去,也是难逃一死,如今,既然已经出来,我文长已经没有任何出路,还请先生明言,指点我一条明路才是。”
徐庶说了这么多,等的就是这句话,当即他笑了几声后道;“文长。当今天下,诸侯众多,但是能够识人用人者,不过区区数人而已,北面曹操,虽然识人,但是用人多疑,不是你之去出,徐州刘备,虽然仁义,但是却毫无建树,那袁家兄弟,有勇无谋,虽然手下有能人,但是却刚愎自用,江东孙策,却是一个武夫而已,因此这些人,你都不可去。”
那我还不如回去种地呢,这该说的都说了,一个个的都不合适,这让自己去什么地方?魏延心中有些不满道。
徐庶见魏延如此沉思,知道已经将魏延的去路堵死,当即他有道;“这天下,还有一人,可容纳你,此人勇冠三军,天下无敌,是当时豪杰,虽然下邳一战似乎损失惨重,但是却有东山大起之势,”
魏延听到这,也明白了徐庶的话,他蠕动嘴唇道;“先生说的可是温侯吕布,可是我虽然有意归顺,但是却不知道温侯在什么地方啊。”
正说到这,远处又是几匹快马分奔而来,魏延以为是敌人,慌忙取过长刀,但是那远处,却是如同炸雷声音一般传来;“文长若归顺于我,可谓是我如鱼得水。是我左膀右臂啊。”
魏延听得这话,抬头看去,之间四匹快马分奔而来,那当先一人,更是提起一把方天画戟。如同天神一般,让人看到都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压力存在。
徐庶见到吕布过来,赶紧过去拱手道;“主公,我在这里已经等候你们很久了。”
来的人的确是吕布,昨日等魏延走后不久,他也随同带领赵云张辽等人迅速往北面而来,总算在这里追上了魏延和徐庶。
魏延见徐庶居然叫吕布主公,当即也知道,这徐庶是吕布的人。
左右看去,魏延心中不停思索。
自己当前是没有任何的出路,只能归顺吕布,因此他也不在啰嗦,而是单膝跪在地上后道;“主公若不嫌弃,我魏延,当效犬马之劳。”
吕布将方天画戟往旁边一丢,赶紧将魏延搀扶起来后道;“有文长加入,何愁天下不定。”说完他看了下魏延片刻,将自己火烧粮草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毕竟这次,魏延能够落到这种地步,那都是因为自己,可是如果不这样,魏延如何会让跟随自己。
魏延一听说那粮草是吕布等人烧的,心中是万丈火冒,但是他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吕布的对手,因此只能是在心中叹息一声后不在说什么。只能站在哪里发呆。
而吕布明显看出了魏延的心思,他笑了两声后拍打了文长的肩膀十分肯定道;“别看今日看明朝,今日你归顺于我,来日,我定让你镇守一方。”
这话,让魏延心中有所心动,他嗯了一声,然而就是这一声,让一边的张辽顿时站出来道;“主公,文远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