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希望—”陈氏的尾音拖了很长,转着调,似乎压根不信。忽地声音陡然拔高了些,说道:“搞不好就是她自导自演的!
玉珠才多大,平常没少见她骂玉珠,我咋没瞧见玉珠想不开投河!
指不定她肚子里憋着什么坏水,再想什么鬼事!”
“娘!”萧玉珠不喜欢母亲这个样子,“我们都是一家人,娘你再不喜欢三嫂,也不该当着外人面那样说她。
这个事情究竟如何,谁也不清楚。外人看见了定然只会说是你这个当奶奶的刻薄。”
“小孩子家家你懂啥!你刚没听你三嫂临走说的话。”随即,陈氏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院门口的方向。
“她那说的是人话吗?合计是我这个当奶不给自家孙女鸡蛋吃,她这个烂好人去说道了萧玉珠几句。
那孩子想不开,就投河了!”
陈氏冷嘲热讽的话语,句句一针见血。
萧子月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因为三嫂那话还真给人一种这意思。最后,萧子月一如既往,深深无力地叹了口气。“唉!”
陈氏跟点燃的火药桶,并没有因为萧子月的叹息而停止下来。
“萧玉珠为什么投河,只有那黑心肠的周氏才知道。
一天到晚在家做幺蛾子!
我刚说啥来着,这下好了,真把三房唯一的独苗子给带坏了。呸!”陈氏越说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