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周氏扯着手帕,暗骂一句。“蠢笨如斯!”
萧玉珠小心翼翼的侯在一旁,生怕惹了周氏不愉快,又要挨揍。这几天,周氏总拿她出气,她时常在想,自己会不会是周氏捡来的野孩子。
“看什么看,跟你爹一样蠢德行。”周氏骂骂咧咧间,手又下力拧了萧玉珠的胳膊。萧玉珠低着头掉眼泪,却不敢哭出声,更不敢喊疼。
而门口,萧子雄摸着头,颇为不好意思的傻笑着,尴尬的说道:“就是感觉挺对不起红秀妹子,把屎粪都倒在了她身上。”
陈氏脸上有了些笑容,说道:“你还好意思提,人家姑娘家本来穿一身新衣服,硬生生被你们两个不懂事的泼猴给整一身脏臭。直到后来好几年,村里的小孩没少嘲笑她是屎坑娃。”
萧子雄低着头,一脸尴尬又愧疚。
陈氏见时机已经成熟,立刻便接着说道:“说起那女娃子,也是个可怜人!早些年,嫁去了外地。都以为她命好嫁了个好人家,谁成想那竟然是活活守寡了这些年。
若不是你杏花婶子过去小住了些时日,都还不知道这是场骗婚。这叫啥事,活活的糟蹋一个姑娘家。让人年纪轻轻就守寡。”
萧子雄回想起萧红秀那张脸,她和周琴一样,看起来都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女子,很容易激发起男子的保护欲。但是,二人不同的大概是,周琴身上有股书香气息,或者大户人家小姐的气质。
萧子雄颇为叹息,怜悯地、同情的叹道:“唉!是挺可怜!”
乔氏咋呼道:“可怜啥?杏花婶子不是把人都给接回来了吗?”
正欲往下说下去,立刻被萧子洛捂着嘴,托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