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神降到了50%。
林文没有走神干别的事情，而是仔细听着对话，时不时关闭七窍玲珑心手动引导话题。
谈话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林文在给他们看了节度权文书和他改过的帝国主干计划后，这几人态度明显恭谨了许多。
不过双方都没有图穷匕见，只是互相交换了一些信息，就告辞离开了。
林文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不知道是帝国的投资环境不太友善，还是长山郡的环境不好，来的人戒心都很强，这种来自顶层的文件都不能让他们完全放心。
刚送走这一批，随后又来一批，林文迅速起身接客，这里没有人能帮他分忧，只有他这个长山郡的头牌才能接到客人。
毕竟只有他有帝国英雄和帝国节度权的金字玫瑰招牌。
人一批一批的来，林文不得不搞快点，免得别的客人等太久，这样一直到晚上9点才结束。
总共有13人决定在林文安排的酒店住下。
收获应该还行。
林文关掉了第二次开启的七窍玲珑心，时间还剩七个半小时。
元神降到了40%。
今天必须好好休息。
林文心想，不然元神绝对不够用。
今天来的客人大多都是东秦州本地的，和离得最近的中州的。
明天就会有来自其它州的客人，但不会有太远的，因为他没有能力在全帝国范围内打广告，就算有，他也不想等了，最迟后天，他就要开始宰肥羊了。
林文正准备睡觉时，门忽然又开了。
林文抬头一看，这不正是那个洗衣女吗？都差点忘记了。
这次她的打扮终于正常了，浅蓝的女士西装，圆领白衫，漂亮的蝴蝶领结，色彩清新，妆容典雅，衣饰剪裁合体，衬托着她精致的脸庞，挽起的发髻，十分的端庄和大方，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又添了一份知性和优雅。
下半身的包裙长短合适，极好地展示出了她完美的身材，浅色的白丝掩盖了她大腿刺目的白光，使她风华内敛，浑然一体。
没看出来，这丑小鸭还挺漂亮，是隐藏的白天鹅。
唯一有点破坏气质的是她脸上有些畏惧又强颜欢笑讨好的表情。
“很好。”林文拍拍手，“你合格了，但还差一点，这一点是画龙点睛之笔。”
方薇薇似乎想说话，但林文打断了她，“现在听我说，拿着这个。”把节度权文书递给她。
方薇薇一看金色龙纹封头，差点手一抖把文件仍了，但好在及时稳住了。
“拿好！”林文说道：“左手拿，手臂抬起，把文件自然放在胸前。右手自然放下，好，就这样。”
“腰挺直，女人弯腰驼背是最丑的，挺直，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好，抬头挺胸，看着我。看着我！”
“把我当成一条舔狗，什么是舔狗？就是，呃，就是围着你转的哈巴狗……什么不敢的，我叫你做你就做。”
“好，我现在是舔狗，你是女神，女神对待舔狗要怎么样？蔑视，无视，忽视，你眼睛望前往，把我虚化成一个背景。”
“艹，这文化代沟真大，怎么讲都不明白。你就当你是武则天吧……你不认识武则天？哦对，你不可能认识，你就把你当成皇帝，帝国唯一的女皇帝。”
这话起了巨大的反作用，方薇薇眼神惊恐，几乎想要夺门而逃。
好在被林文拉住了，他这才想起，帝国是有皇帝的，这个玩笑不能乱开。
“我是打个比方，比方你懂吗？”
安抚了好一阵，方薇薇才镇定下来。
“那你就当是女王吧，就当，就当是而已，嗯……皇帝陛下看中了你的姿色，被你的美色所迷，所以封你做女王。嗯，所以你现在是女王了，你闭上眼睛，仔细想象一下，然后再睁开眼。”
这句话的作用远超林文所想，当方薇薇再度睁开眼时，那强烈的傲慢，目空一切的尊贵，唯我独尊的气质，配合她着完美的装束，气场瞬间碾压全场。
“好！”林文赞叹道：“就这样，你就记住今天这个感觉。明天和后天你陪我出场时，就用这种眼神看那些开发商。记住了吗？回去吧，要是干得好，我就提你当真秘书。”
方薇薇把文书还给林郡长，气势就退了下来，她有些恍惚，似乎不敢相信这是她刚才的状态。
夜色笼罩着郡政厅大楼，只有郡长办公室还亮着灯。
方薇薇犹豫了两秒钟，还是没说出口，她本来是打算今天晚上不论如何都要留下来，哪怕是舔，也要把林郡长舔到口里。
但她想起她刚才的自信，那种强烈的，虚幻的，真实的，又令人迷醉的，那种无法言喻的美好，似乎弥补了她灵魂的空缺，让她实在无法面对卑微的自己。
方薇薇最终还是没有说话，走出了郡长办公室。
而林文早就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