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是多少次,每次她出手,他都稳稳接住,他明明是可以躲开的,但他没有。
傅景住进医院,同样没什么大碍,但生活和工作上受到了影响。
这一下,他彻底可以找理由不去民政局了。
“他不会有事吧?”
“不会,他自找的,我们回去。”
后半夜,事情终于弄完,宁夕准备和谭凡离开,乘坐最早的一班飞机离开,至于结婚证,大不了慢慢弄。
“宁小姐,傅先生想和你说句话。”
宁夕停下脚步,她本可以不停地,奈何脚貌似不听使唤。
“阿凡,你跟我一起进去。”
“慢着!”安保人员拦住她,“这位先生不能进去。”
“好,阿凡,你在外面等我,我去去就来。”
谭凡心有不甘,还非常不放心,但奈何现在异国他乡,他独木难支,不想给宁夕惹麻烦。
病房里面,傅景右手打着石膏,坐在沙发一侧抽烟,房间里烟雾缭绕,一看烟灰缸里,已经有了三四支烟头。
他什么时候抽烟的?以前除了应酬几乎不碰烟的。
不过也正常,一年足够改变许多事了。
比如她,也稳重了许多,出手完全是情急之下的不理智对策。
“叫我干什么?”
“你想走?”
“我怎么不能走?刚刚是你先动手打我男朋友的。”
傅景轻轻挑眉,“我动手?他哪里受伤?倒是我,已经进医院了。”
他是无事找事,否则不可能因为这么点小事跟她各种扯淡。
“医药费我付了,后续还有医疗费用我会看着给。”
傅景摇摇头,“不止是医药费,还有你耽误的时间。”
傅景不急不躁,看不出任何怒气,而他享受的表情,完全可以猜测,他就是把她当猴耍了。
“别废话,你直接说该怎么做?”
“除了医药费,你寸步不离地要照顾我,直到我完全恢复健康为止。”
“你想得真美,我走了!”
她完全可以不给他面子,想要趁机威胁她?虽然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心,可她绝对不会让她如愿。
“你可以走!但和你的那个男生就再也回不去了。”
宁夕的脸色阴沉,阴鸷的脸像图了青粉一般,“你什么意思?或说,你什么目的?”
难怪他让她一个人进来,就是为了让谭凡独自一人留下,这样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你放心,不是我针对他。”
不是他?那就是范洲了?或是陆慎延?
不对,他们有什么资格可以这样?
不想抬腕看看时间,气息虚无缥缈,“这会儿~他应该不在这里了。”
宁夕神色惊恐,赶紧拿出手机给谭凡打电话,却显示无人接听。
她打开病房门往外看,四周都空荡荡的,寂静得像死亡地狱。
“傅景,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