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撕”用的很是到位。比如现在，他就挺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菀菀...”
粗粝的指腹顺着开衩的缝隙一路往上，接着慢慢往后探去...
夫诸手指僵硬了一瞬，顿在那如娟如瓷的肌肤上。
空的。
空无一物。
瞧着男人起伏越来越快的喉结，还有沉沉暗暗的眼风，姜菀满意勾了唇瓣。
“喜欢么？”她咬上他的耳朵，气声娇笑，“哥哥～”
夫诸最是经受不住她这般。明晃晃地撩拨他，让他骨头缝都能酥碎了。
手指用力，软肉在他手掌之间。
“好大胆...”
“那哥哥喜欢么？”挑染了蔻丹的花指剐蹭那凸起的喉结。
夫诸沉沉吸了气。
他无话，手臂抬起让人坐在了桌案上。
“哥哥～”
少女眉眼弯弯绕绕，语调也是娇滴滴的，“阿菀今天想自己主动些～”
“怎么主动？”
“你先起来～”
夫诸以为她要玩什么情趣，万分配合站起来。
前脚刚站起来，后脚桌案上的人就没了影。
姜菀像是一条鱼溜进了屏风后，接着把宫装穿戴整齐，抬脚就往外走。
夫诸愣在原地。
主动？
情趣？
好像不存在的。
等他意识到自己被戏耍了的时候，书房的门猛然被人敲响。
“陛下您在里面么？”
“小魏我求见。”
“陛下！臣有要事启奏，臣进来了啊？”
姜菀整理好衣裳，慢悠悠走到夫诸跟前。
她睨了眼某处，春风得意笑着，语气满是无辜，“哎呦！魏庭昀竟然来了？找阿兄还有要事，那阿菀就不打扰了～”
说罢，她端步往门口走，刚巧魏庭昀也推门进来。
“微臣给皇后娘娘请安。”
“魏将军来的太及时！”
“啊？”魏庭昀听的云里雾里，姜菀反正是神清气爽走远了。
转过头，魏庭昀一刹起了满身鸡皮疙瘩。
陛下为什么要用这种...像是要把他给生吞活剥了的眼神看着他？
他做错什么了？
好像也没有吧？
“陛...陛下。”魏庭昀面露讨好，小心翼翼凑了过去。
夫诸坐在椅子上，下颌绷紧，一字一句着说，“你最好是有要事找朕。”
魏庭昀确实是有要事。
他底气很足，往地上一跪，“臣想要求陛下给臣赐婚。”
很好。
夫诸差点儿没把坐着的椅子砸到魏庭昀身上去。
他坏了自己的事，现在反倒还让自己来个成人之美？
“你看上哪家姑娘了？”
“就那个...以前陛下提过的武威侯家的小姐。”魏庭昀怕这位贵人多忘事，又特意补充了一句，“就那个狗都不娶的武姗姗。”
哼，让武姗姗说自己“狗都不嫁”，现在他也说她“狗都不娶”。
“狗都不娶。”夫诸淡淡道，“你偏要娶，那你是什么？”
魏庭昀，“那我就狗都不如呗。”
夫诸，“...”
这脑回路...
也只有凤凰才配拥有了。
夫诸答应了他，谁让那“武姗姗”是他的命定之女。
从魏庭昀进书房，到拿了诏书走出书房，整个过程快到跟流水线一样。
魏庭昀都没想到陛下会如此爽快。
那猴急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陛下把诏书赶紧给他写完，就要去做羞羞的事情一样。
魏庭昀猜对了一半。
不是去做羞羞的事情，而是去做带有惩罚意味儿羞羞的事情...
...
姜菀回到寝宫，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皇后娘娘什么事笑得如此高兴啊？”
“本宫是笑，咱们陛下今日的动手能力一定出众不凡。”
“动手能力？”
“就好比本宫里面这件旗袍。要不是你动手能力强把这衣服给做了出来，本宫也就穿不到身上了～”
姜菀给自己倒了杯水，“穿了两件衣裳，也真是热死了。快快，打些水，本宫想沐浴更衣。”
小丫鬟没出声，倒是门外传了动静。
男人脚步有些快，声音沉沉低笑，带着意味深长：
“不急。娘子的‘主动’，夫君还没见识呐。”
...
夜半三更。
朝阳殿的水，要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