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还是跟女帝。”
“……”
李择画现在有理由想象这家伙是来逗他玩的。
“所以你想让我当二房吗?”
但似乎想到什么,紫牡丹又补充道:
“难道是三房?四房?还是等等?”
见李择画一直不说话,她有些迟疑的问道:
“你会是想让我当你的小妾吧。”
“那你想做我的几房?”
李择画感觉自己回到了前世,像是在商场上与人谈判,又像是相亲的桌子上讨论房车年薪的多少……似乎一切好商量,只要要求到位。
“从理论上来说,我应该是做不了大房。”
这是对的,毕竟现在的女帝正如日中天,紫牡丹显然打不过。
“但我娘又告诉我,要是做不到大房,就一直不结婚。”
所以现在的问题在于,拥有这张手帕的人要么是紫牡丹的爹、要么是紫牡丹的夫君,但后者成立的前提是她要是大房。
而这都是紫牡丹的娘跟她说得。
“是你娘让你找这张手帕的吗?”
李择画拿过她手里的手帕,看着她问道。
“嗯。”
“所以你出来的意义就是这个?”
“嗯。”
“是你娘让你找你爹的吗?”
“不是,她只是让我找这个手帕。”
李择画若有所思,继续问道:
“但这手帕又只会出现在你爹或者你夫君手上。”
“对。”
“那你为什么要参加这次科举呢?”
这是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
“我娘给算了命,说参加这次科举可以找到手帕。”
这也行?
而且算命?
会是明世隐吗?
“你之前是在天上人间做花魁?”
“嗯。”
“这也是你娘要求的?”
“对呀。”
“额,我没有其他意思,但正常的家庭,应该是不会允许自己女儿去那种地方工作吧。”
说这话的时候,李择画显得非常的小心,毕竟在大众的眼里,这里面很乱、很不干净。
“但这天上人间就是我家开的呀。”
“!”
好家伙,自己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情。
但这也解释了一点,就是没什么在天上人间里工作了这么久,紫牡丹仍旧依旧干净。
就像一朵盛开在淤泥中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