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演被关在大狱,马胜已经连夜骑快马,带着备用马、刘家亲族的书信和金银财宝,前往宛城去了。马胜要说服太守陈咸前来舂陵主持乱局,马胜唯恐请不动太守陈咸出马,便打算信口开河,将舂陵三场大火和曹姬之死扯到一起。
马胜跑死了两匹马,终于在天亮时分,赶到了太守府,马胜砸开大门,便累晕过去。
太守陈咸拿着书信,听闻马胜的说辞,斟酌良久,命人安置马胜,陈咸喃喃自语,“魏家、曹家、伍家、刘家,互相仇杀?”
直到下午时分,陈咸又接到了淳于长的禀告,淳于长大咧咧到了陈咸内宅,将舂陵的大火和乱局搬弄一番,凭空猜测,将这一出出乱局全都栽到了曹德和屈通身上。
太守陈咸打发了淳于长,命人将其安顿在府上,不消片刻,东野杏又来拜会太守陈咸,“曹家曹德冤枉啊!伍横对我不好,要把我献给盗贼幽谷响,适逢曹德在伍家做客,撞破此事,这才救助于我,可屈通却联络幽谷响,要合谋侵吞伍家财富啊。”
陈咸笑笑,心中狐疑丛生,打发走了东野杏,陈咸一人躺在榻上,拍打着肚子,“呵呵,你方来,他便至。这小小的舂陵藏着这么多魑魅魍魉,三方人三个说辞,有点意思,我一定要去看看了。呵呵,一边是大司马和豪强曹家,一边是大司马的外甥和刘家,又一边是宛城的东野家,乱啊乱啊。这垓心中的屈通一定很难受啊,而且他很不光彩啊!”
舂陵刘钦家,刘钦听完众人讲述刘演、曹姬的事,一下子心灰意冷起来,“刘演啊,你让爹怎么办啊?”
樊氏叫道,状似癫狂,“绝不是刘演做的,刘演不是那样的人。”樊氏惊叫数声,一头栽倒。
刘钦扑到樊氏身前大哭起来,“都儿,都儿,快醒醒啊。”关必惠凑到近前,手扶着樊氏手腕诊脉,“刘郎不要担心,姐姐惊怒过度,这些日子担惊受怕、劳累太多了,我来救她。”
关必惠为樊氏推宫活血,半盏茶的功夫,樊氏这才慢悠悠醒来,大哭起来。
刘钦一家人到了刘氏宗亲家安歇,草草吃了晚饭,心绪不宁,众人安顿下去,刘钦苦思了半夜,才有了方法应对眼前的乱局。
半夜时分,月光清凉,众人睡着,无病悄悄从床上爬了起来,偷偷溜到刘钦等人卧房,将刘钦、关必惠、樊氏等人一一点穴。
无病悄悄来到姬麓瑶的房间,轻轻叫醒姬麓瑶,姬麓瑶惊坐起来,拿着被子遮住身子,“吓死我了,幸好今日没有裸眠,果然一点都不能侥幸,就今天没有做预警自卫。哼,太信任你了,你要干嘛?大半夜的跑我房里做什么?你怎么进来的?”
“这房门能挡住我?长话短说,麓瑶,我父母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你要做什么去?”
“我要查清大哥被冤枉的真相,这事情的真相必须水落石出,真相只有一个。”
姬麓瑶一下子来了精神,“这事能少了我?我也要去。”
“你真要去?”
“当然要去!”
“不后悔?”
“你怎么那多废话!扭过去,别看我换衣服。”
无病笑笑背过身去,目视前方,姬麓瑶一眼不眨的盯着无病的后脑,“无病,我要先脱了内衣,再换外衣的呦。”
无病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麓瑶,咱们别这么玩吧,还有正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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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脱完了呀,再不看没得看了喽!”姬麓瑶抱着肩膀一动不动。
“我才不看呢,我不是那样的人。”
“好,你过关了,我考验你呢。我要穿外衣了。”姬麓瑶这才小心翼翼的扯去被子。
多少天了,姬麓瑶一直要么在虫洞飞行,要么战斗,始终没有好好洗漱安歇,今日才洗了热水澡,换了干爽的内衣,在清凉舒爽的锦缎被下休息。
姬麓瑶只有小内衣在身,从被子中钻出来,站在榻上换衣服,一时风光旖旎,姬麓瑶忍着羞涩,毕竟和一个有好感的男人共处一室,心思有点异样迷乱,姬麓瑶快速偷偷地换上长裙。
这长裙可比夏朝的服装精致美观多了,姬麓瑶刚刚换好衣服,无病摸摸鼻子,“走吧!”
姬麓瑶一愣,心道,“他怎么知道我换好了,后脑勺也不该长眼睛啊。”
姬麓瑶见无病推门走了,便站在了无病刚才的位置,姬麓瑶抬头观看,眼睛在右前方长桌上定住了,一时大羞,“以为你吃素了呢,装什么长尾巴兔子,还是一只老狐狸。果然真相只有一个,就是你干的。”
原来姬麓瑶的面前,有一面铜镜,铜镜里,床榻、锦被、衣物,看得清清楚楚。
姬麓瑶追上无病,揪着无病的耳朵,“再偷看我,就把你眼睛挖出来当泡泡踩。”
“咦,被你发现了?怕什么,你不也看过我光屁股?你还穿了两件薄布片呢!”
姬麓瑶冷哼一声,“好在我大方,不跟你计较。那是吊带和热裤,也叫露脐装,可平常穿,也可睡觉穿,大夏天的时候,满大街的美眉们都会那么穿的,这叫清凉装。”
无病笑笑,“嗯,你肚脐上镶嵌的红宝石很漂亮啊。”
姬麓瑶白了无病一眼,妩媚乍现,“这算什么,我那时代,男男女女在身上各部位装饰多多,嘴巴、舌头、鼻尖,都敢镶嵌金银玉石,纹身更是家常便饭了。”
无病不敢多看一脸魅惑的姬麓瑶,“咦!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孝不孝。”
“哼,这算什么,还有在皮下植入珍珠的,也有男女追求刺激在隐秘之处坠珠宝或入珠呢!”
“那不疼吗?疼不疼啊?”
“我哪知道,我接受不了那种。”
“不过,真想看看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