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我好像多凶猛似的,你要是不来,以后就不要和我说话,我姬麓瑶敢爱敢恨,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就是喜欢上你了,我就是要占有你,不让我后悔!”
姬麓瑶大喊起来,眼角带着泪光,无病看得心疼,连忙低头亲吻姬麓瑶,姬麓瑶这才平息了心中再次暴涨的怒气,面色红润起来。
无病直起身子,“麓瑶,我记得你劝解过我,你说人生在世,短暂不过百年。年有春夏秋冬,人有喜怒忧悲。快乐的最好办法就是忘记不快,幸福的最好办法就是忘记不幸。你告诉我,你有什么伤心事吗?”
“没有伤心事!你不要我,我才伤心。”
无病心思电转,“哎,我恨不得立马得到你,你放心,我有这个想法很久了,不光想占有你,我还惦记嬴姣呢!”
“什么,你吃着我这一碗,还惦记我家里的另一口锅里的?”
计策成功,已经转移姬麓瑶的注意力,无病点点头,“对呀,人之于美,必爱而必得之,你想想你在我身下,嬴姣在我身上,我们三人做着夹心的馍,多形象,本来你俩就肤白如雪,像极了你发明的白面馍,我就是你们的肉饼,让你们裹起来。”
“荒唐,真是放荡!你怎么这么想,有我一个人还不知足吗?”
无病眉毛挑挑,“放心,让你做妻,我要纳妾必定经过你同意,不过你把心放在肚子里,我纳妾不多,也就九九八十一个,凑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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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利数字罢了。”
姬麓瑶气得推开无病,“下去,看错你了,你个骗子,之前还说只爱我一个,原来你心里早惦记妻妾成群了,三岁看小,七岁看大,你这个大色魔。”
姬麓瑶跳下床,披着被子跑走了,“哎哎,麓瑶,留下被子啊,我睡觉盖什么啊?”
“你盖嬴姣吧!”
姬麓瑶飞快的跑走了,冲出院门,凉风吹拂,姬麓瑶头脑清醒了一些,刚才分明看到无病嘴角的笑意,旋即再次羞怒,“送到嘴边都不要,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嬴姣立在姬麓瑶身侧,“姐姐,你让无病盖我,这话是真心话还是气话?”
姬麓瑶彻底破功,“哎,我看你才是人,无病才是机器,走,跟我回去。”
姬麓瑶躺在自家床上,翻来覆去,默默哭泣起来,“丢死人了,人家还不要,明天怎么见他?我俩本来好得快成一面镜子了,这下镜子碎了,怎么办?”
嬴姣立在一边,“姐姐,你的师父关夏瑰说过,她教导无病学了乾坤神功和坤乾神功,对女子没有什么要求,但要求男子必须保持童子身到二十五岁,否则功散而身亡啊。”
“我不信,那就是唬人的,怕男子沉迷女色,不肯用功而已,再说古武神奇,也不可能有悖常理。”
“姐姐,宇宙奇妙、古武奇妙,非计算可知之。”
姬麓瑶回想细节,脸色大红,“他确实练得一身钢筋铁骨,浑身哪哪都硬邦邦的。而且那眼神都带火,我看了心慌,深怕被吃得碎成渣渣,他压抑自己也很辛苦吧。”
姬麓瑶长长叹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没有胆气了,我真怕再也遇不到你啊。”
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倚遍阑干,只是无情绪。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
无病盘腿练功,长长出口气,“哎,其实我想啊,可我的童子功不让啊,师父一定和你讲过,你为什么不信呢?”
无病闭目打坐,渐渐睡着,不知多久,一个女声再次飘来,飞入无病的脑海,“孩子,你听到了吗?我是你的亲人啊,我想你想得好辛苦。你来啊!你来啊!”
无病睁开眼睛,“又来了,刚才以为是嬴姣,如今看来必定不是了。”
无病站起身来,推开窗户,右手抚摸左手腕,左手腕翻转,手腕上光亮如银的鸣蝉纹身,竟然弹跳而去,变作一道白光,飞到了无病掌心。
姬麓瑶赠送的记忆复合钛合金刀,蝉翼直刀,禅意至道也,慈悲心肠、霹雳手段,往来复生、因因循环。
无病盯着院中的花花草草,风吹草动,沙沙作响。
“我是你的亲人啊!”声音来自西天外,无病冷笑,“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深。居高声自远,非是藉清风。你到底是什么?”
无病跳到院墙之上,飞纵几下,跳到了道观外,循着声音,沿着阶梯奔向山脚。
那古怪的女声渐渐低沉了,声音也愈发小了。
“无病,你要去哪?”
无病吓得回头凝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