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病带着双娇罗启兰和上官梓桐回到自家,樊母热情招待,
樊母笑道,“黄儿,奉茶,招待贵客。”
樊梨走到门口,请二女进了厅堂。樊氏正襟危坐,刘黄斟茶,一旁侍候。
罗启兰和上官梓桐也不惊慌,款款行礼,道了祝福,娉娉婷婷入席,品茶,致敬。仪表大方,好似行云流水,看上去都是一种享受。
樊氏心下高兴,“无病的眼光真毒啊。哪骗来的姑娘啊。”樊氏乐呵呵地,“敢问二位姑娘芳名,哪里人士?光临寒舍,顿觉蓬荜生辉。”
罗启兰双手并拢,放在额前,“请夫人安。”双手放在膝上,“我是紫兰,这是我妹妹紫蔷。我们是紫微人士。十七年前,金凤降落南阳,圣子遗落民间。我和妹妹便来人间,苦苦寻找八日,最终在郊外的九嶷山间的大洪山与之相遇。噢,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我们姐妹要带刘香儿去趟太岳,领仙家的法旨,要无病再次拜师学艺。故此特来刘府拜会,一为道谢。二为道喜。三为禀告一声,带刘香儿外出一段时日。”
樊氏听的心中一惊,心思急转,“又是九天玄女的故事吗?”樊氏略有紧张的问道:“谢字不必了,身为人母,自是本职所在。只是喜从何来?莫非二位姑娘要嫁给我儿么?”
罗启兰和梓桐心道:“这根本就没法按预定计策走啊。”
无病心里一哆嗦,“虽然两个姑娘长得好、身材好、气质好。可母亲这也太直接了。”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设计好的情景变成了这个样子。
梓桐看看罗启兰,一使眼色,“姐姐,看你的了。”点点头给罗启兰助威。
罗启兰会错了意,“知道你钟情刘香儿,可这么草率的答应,太不矜持了,虽说是演戏,我可脸皮薄。还是二女嫁一夫。这可怎么开口。”
罗启兰脸色微微一红,也低头不说话了。这女人啊,一旦倾心于某个男人,看哪都是顺眼的,格外关注自己的一言一行,生怕留下不好的印象,自己主动了,怕男方认为自己太奔放,不主动了,又觉得这个男人可能就要跑了。这样的过程只能让女人自己越陷越深,难以自拔。罗启兰和上官梓桐就像一只脚踏进了感情的泥潭,义无反顾的又迈出了另一条腿。
厅堂中,寂静无声,樊氏、樊梨和刘黄眼神灼灼的看着罗启兰,罗启兰觉察到目光,心道:“盯着我干嘛啊。”全身都感觉发痒,罗启兰受不了煎熬了,心一横,不能改变计划,“我们三人是天庭结义的姐弟……”
樊氏抚掌,打断了罗启兰的话,“好极。那你们叫我姨母吧。你们二人要学那娥皇女英吧。我懂。真是天意啊。这舂陵其实才真得是舜帝魂归天国的所在,想必此处神仙府地,王气浓郁啊。曾有书云,‘因舜南巡崩于苍梧之野,后闻九疑大阜之中有钟自舂,觅之,得韶乐遗器自舂击于陵,故名郡为舂陵。’你们二人偏偏联袂而来,果真是天意啊。”
“我们是结义的姐弟……”
“这更好啦,自小你们就很熟悉了吧,知根知底,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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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也都清楚,这一辈子过起来才安平啊,这才是幸福啊。我看定个日子,把你们在人间的双亲也请来,两家人好好聊聊,我家有祖传的珍宝,自然赠与二位姑娘,其他的聘礼自然也少不了的。”
“不是…..”
“哦,我这老太婆说话太牢骚了,我懂你们的意思,姑娘家脸皮薄,大厅之下,说这个,让你们害羞啦。无妨无妨,这是我好姐妹,这是我大女儿。没有外人。今晚就住下吧,天色不早了,黄儿啊,上饭菜吧。饭后,你烧好热水了,布置下房间,初次登门,就住你那吧,你今晚跟我挤挤。”
樊梨偷偷拉了无病一把,揶揄道:“你们三人私定终身了么”
无病赶紧晃脑袋,“没有,没有,不是说了吗?结义姐弟,要带我去拜师学艺。”
刘黄应诺躬身去布置去了。梓桐倒是很满意樊氏的表现,可罗启兰有话说不出,急的脑门见汗了。无病坐不住了,起身拱手,“母亲,她们真的天庭来的。”
樊氏瞅了无病一眼,“我看你怎么编,神话连篇啊。”
无病回应道:“没有编啊,二位姐姐拿出你们的护目镜给母亲看看。”
罗启兰会意,背过人去,掀开外袍,从腰包里挑出护目镜呈上,樊氏自打二女在厅堂落座,就觉察到三人有诈,肯定串通起来要骗她,可又想想二女含情脉脉的眼神,身为过来人,自是看的明明白白。可一戴上这所谓的护目镜,天色本来变暗了,可看到的花花草草却立马清晰起来,草丛中的小老鼠正在用鼻尖嗅着地面。
樊氏抬眼看天空,一只盘旋的山鹰清晰的进入了眼帘,山鹰的黄色眼睛,黑色翎毛都是那样的清晰。这时候,罗启兰又递上来了一个小棒子,放出的光芒是那么耀眼,如同掌心中的小太阳。
樊氏虽然见多识广,此刻也不知道到底是遇到了什么物品。想想当年无病降世,神奇的金凤以及腹中奇怪的兵器,还有刘香儿身上穿的那件怪异的衣服,再加上九天玄女和姬麓瑶的玉女金童故事,不由信了几分。
无病又加把劲道:“母亲,你看我一去山里就十几天,什么事都没有,况且这次还有两个姐姐陪着,人家可是武功高强。兰姐姐,后院有只羊,你去用棒子点一下。演示给母亲看看。”
无病轻轻手指浅浅点了点罗启兰的纤腰,罗启兰心中明白,也表示要给樊氏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