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遇歹人,无病出手对战八个彪形大汉,已经放倒了四人。
无病手脚不停,一猫腰,扫堂腿,扫倒二人,快速起身,长凳自高而下重砸,两个大汉吓得闭上了双眼。
咚的一声响,长凳砸倒了地上,青砖开裂,好似开了一朵金钩菊,长凳断裂,木屑飞扬,青砖和木头碎块四溅,崩得两个倒地大汉脸颊生疼,耳边一阵嗡嗡乱响,二人吓得不敢乱动,无病戏谑道,“你们的头可有这青砖坚硬?”
无病扔了手上的凳子,转头看二女的战况,只见罗启兰使了穿喉弹踢,上官梓桐快速打了几下咏春拳,晃得对方眼晕,接着交叉侧踹。二女也是转眼间就放到了对手,梓桐对着无病眨眨眼睛,罗启兰已经仪态端庄地坐好,三人相视一笑,围着桌案,继续吃喝,视恶人如无物。
此刻掌柜的也上了楼,惊得心脏一阵乱跳,也就是几口水的功夫,屋里倒了八个,地上坐着王少爷,吃饭的三个客人依然谈笑风生,优雅的吃酒下箸。掌柜的看着王少爷满脸鲜血,自己的额头陡然间就冒下了冷汗,掌柜的赶紧招呼伙计,扶起倒地的八个打手,包扎上药,端来了金银塞到王少爷等九人的怀里,掌柜的小步溜到无病身边,低头哈腰:“小兄弟啊,你们快走吧,这王少爷是安汉公的族侄,你们闯大祸了。”
无病放下酒杯,“掌柜的,承蒙款待,在下承你的情。只是不明白,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善类,光天化日之下便调戏妇人,更要强抢。我且问你,他到底是什么人。”
“哎呦啊,你还不明白。”伸手指指天,“安汉公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这王少爷是他族侄。”
“哪来的族侄啊?”
“哎,听说王少爷的鼻祖是安汉公远祖的堂兄弟。”
“这可真够远的啊。”
“小兄弟,他姓王啊,这招牌响亮啊,你们快走吧,肯定早有人给通风报信了,一会儿你们就走不了了。”
“都说安汉公大公无私,一心为民,怎么会有如此的族侄。”
此时楼下一阵人马喧哗,凌乱的脚步声夹杂着盔甲兵器的铿锵声,掌柜的大叫起来,“不好,郡兵来了。”
无病不慌不乱,好整以暇的坐在那。王数胆子又大了起来,叫嚣道:“我还以为你多横呢,来呀,打我啊,给我脑袋来下,就打这。”
王数指下左额头。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一名小校领着四个亲兵上了二楼。小校打眼观瞧,只见王数王公子满脸鲜血,在那张牙舞爪的比划着,对面坐着一个少年,还有两个姑娘,够漂亮啊,怪不得王公子就跟见了蜜的蜜蜂似的。
小校朗声高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无故伤人,适逢某带人途径此地,恰逢其会,便要主持公道,来人,把那三人抓起来。”说罢一指无病三人,四个亲兵狞笑着走了过来。
王数又喊道:“看见没,这是我的人,你有种就朝这打。”
无病暴起,一步跳过来,黑影一闪,一个酒壶就砸在了王数的左额头上,一阵风飘过,无病又坐了回去,动作快似闪电,“我到底有没有种,你回家问问你母亲和姐姐去。”
王数捂着脑袋,“为什么问她们?”言罢晕了过去。
小校本来憋着笑,一看王数倒地,赶紧过去急救献殷勤,而那头,罗启兰怕事情越闹越大,耽误正事,就亮了腰牌给这四个兵士观看,四个人也识的字,有道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四个兵士却不敢动作了,干脆等等再说。小校不乐意了,“怎么不抓他们啊,没看王公子受伤了?”
一个亲兵半蹲下,低声嘀咕了几句。小校狐疑的看看罗启兰,罗启兰云淡风轻的继续喝水,“反正王公子也晕了,我两不得罪,跑了得了,这烫手的破差事。”
小校一抱拳,“打扰上峰公干,小的这就走。不知道这王公子是不是可以抬下去医治。”
罗启兰摆摆手,“赶紧带走。”
小校命人抬着王公子,下楼去了。
“公器私用,擅自调兵。你们可知罪?”无病喊了起来,小校也不乐意,“我只听从长官命令。”带着那队郡兵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