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莎拉的估算,奥地利最多能提供2万名拓荒者的补给。主要问题是没有通往内陆的公路,再加上气候恶劣损耗巨大。于是乎一条铁路就显得必不可少,而爱尔兰人和当地的原住民似乎就是最好的劳工。
弗兰茨之所以这样做。
第一奥地利自身的开荒团刚刚建立,内部还没形成统一的凝聚力,现在直接引入大量的外来人口的结果一定是一场灾难。
第二,弗兰茨很清楚糠养恩米养仇的典故,做好人可以,但是一味不求回报的滥好人,最终的结果只能是油尽灯枯,或者是遭人利用,甚至是被人反戈一击。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奥地利帝国还太过弱小,想要迅速求得发展就必须要牺牲掉一些东西。对爱尔兰人来说即使是在突尼斯当劳工,也比在爱尔兰岛上活活饿死强。
第四,宗教仅仅是弗兰茨手中的工具而已,若人一个人迷恋自己手中的工具便会成为工具的奴隶。
借用伟人的两段话。
“宗教是这个世界的总理论,是它的包罗万象的纲要,它的具有通俗形式的逻辑,它的唯灵论的荣誉问题,它的狂热,它的道德约束,它的庄严补充,它借以求得慰藉和辩护的总根据。”
“宗教里的苦难既是现实的苦难的表现,又是对这种现实的苦难的抗议。宗教是被压迫生灵的叹息,是无情世界的情感,正像它是无精神活力的制度的精神一样。宗教是人民的鸦片。”
简单点说宗教就像是鸦片,可以做药物,也可以做毒品,区别不过是掌握在谁手中怎么使用而已。
法国,巴黎。
老迈的苏尔特元帅突然睁开浑浊双眼,看向正在读报的侍从。那个读报的侍从被吓得一激灵,毕竟老头子眼神不好使,总让人读报,但是最后往往是报纸没读完,人就已经睡着了。
“首相大人,您怎么了?是要上厕所吗?”
老元帅的脸颊一阵抽搐,读报的侍从是他的孙子辈,家里的亲戚再三请求,老元帅才将这个年轻人带在身边的,没想到这么的愚蠢。
老元帅不想跟这个后辈计较,也不想也和这个家伙说话了,一把抢过侍从手中的报纸,带上老花镜仔细的端详起来,可是苏尔特元帅太老了,再加上长期饮酒,戴上眼镜也看不清报纸上的字。
他只能尴尬地将报纸递给侍从,并说道。
“刚才那一段,给我再念一边,慢慢读,我要听清每一个字。”
年轻人接过报纸,清了清嗓子,有些得意地读道。
“奥地利帝国皇室,弗兰茨·卡尔·约瑟夫大公与突尼斯大君埃哈迈德·贝伊签订条约,突尼斯将卡塞林、加夫萨、托泽尔、吉比利、梅德宁五省土地之所有权卖于奥地利帝国,为期..”
“该死,该死!基佐这个蠢货!让英国人夺去了埃及,现在就连奥地利的那群废物也敢来北非分一杯羹,北非是我们法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