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茹意却望着她，声音哽咽：
“悦妮……你有喜欢的人吗？”
李悦妮心中一震，儒喏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说的喜欢是什麽样的感觉？”
李悦妮问道。
“有点苦涩……又有些甜蜜……每次想到他，就觉得心里开出一朵花那样的喜悦……”程茹意抽泣着。
“你心中有那样的一个人吗？悦妮？”
“我心中？”
李悦妮不知如何回答。
程茹意唇边扯出一抹笑意，却显得脸色更加苍白：
“悦妮，我喜欢舒师兄。”
李悦妮闻言十分惊讶。
程茹意笑着：“很可笑，是不是？有很多女孩喜欢他，而我也不过是其中不起眼的一个，可是没有办法……”
“在我很小的时候，第一次听到他的故事，就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见到他……”
“悦妮，我又骗了你的，其实并非是不稀罕来东昆仑的，我击败巫山所有对手，拿到了来东昆拜师的资格……为了这个名额，努力七年啊……”
李悦妮甚是安静地听着。
程茹意神色一黯：“可是，舒师兄对我就和对其他女孩一样……我这样平凡的一个人，不温柔又没有女孩子的样子……他又怎麽可能喜欢我？”
“才不是呢！”李悦妮大声道。
她俯身坐在程茹意身边，取出手帕轻轻擦去了她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