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殿下裴z听闻也颇为惊异,问道:“然则何如而后为显耶?”
然则,大将裴行俨于马上拱手答道:“愿兄长威德加于四海,总括九州,克成帝业,使弟名书竹帛,始为显矣。”
秦王殿下裴z闻知此言,乃与大将裴行俨相视大笑,一切便在不言中。
兄弟二人同至帐中,大设饮宴,犒劳鏖兵将士,重赏大将裴行俨及麾下诸将。
秦王殿下裴z执大将裴行俨之手,示于众将,盛称其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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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武周在数天之后,方从东来的商人口中得知,秦王殿下裴z大军正在进攻雁门郡。
他也是亡命大惊,率军就往雁门郡赶。
他知道,雁门郡如果不能夺回,并州危矣。
可是又哪里来的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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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武周引军至半路,哨马回报雁门郡已经丢失。
他收到的这个消息,甚至足以令他绝望。
如今,秦王裴z的大军已经越过了太行山,驻扎到了雁门郡之中。
秦军已经有了稳固的立足点,刘武周在想跟他们打仗,已经十分艰难了。
刘武周再三喝问探子们,秦军的人到底是如何打下的雁门郡。
按照他的想法,秦王裴z想要打下雁门郡,那根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更不要说,负责防守雁门郡的大将黄子英,也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了。
事情发生的太快了,雁门郡里面也没有太多的人员逃出生天,探子们实属不知,也打探得不清楚,讷讷地不能回话。
刘武周怒不可遏,接着又训斥探子一句,道:“如此无能之辈,我留尔等何用。”
说罢,刘武周竟然拔出随身宝剑,将面前的两名探子旅率当场砍倒。
在连杀两人之后,刘武周也勉强定下了心来,恢复了些理智。
虎贲郎将尉迟恭看到刘武周怒气已然消散了一些,连忙劝道:“陛下,此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我等必须快速赶往雁门郡。”
“如果真的让秦王裴z的军队在并州立下了稳固的据点,那他们的粮草辎重和兵力补给,就会源源不断地来到。”
“到时候我们要真的想再跟他们打起仗来,就在那可就太难了。”
“我们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趁着这秦王裴z的军队立足未稳之时,趁机打下雁门郡。”
“如果能够借机消灭掉秦王裴z,那就是天大的好事。”
刘武周听到这个话,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当即下令麾下的军队提高行军的速度,务必要在最短时间内去到雁门郡。
刘武周的军队赶了两天的路,都筋疲力尽了,本来他还打算一到达雁门郡就马上展开攻城,但是看到麾下军队这副疲惫的样子,也知道恐怕是不行了,还打算先行休息了一天,再看个后续变化。
可是他们的这些行动,又如何瞒得过裴z。
他们何时出发,何时抵达军队的情况怎么样?
早已经被秦王裴z的探子,打探得清清楚楚的。
所以裴z根本就不打算给时间他们进行什么休息。
如今这刘武周的军队到达雁门,进入雁门郡内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还在忙着搭帐篷那边。
可探子忽报,秦王裴z差人来下战书。
刘武周拆书观毕,大怒道:“裴z欺吾太甚!汝闻朕亲领军来,故意使人搦战!”
“这些里面还说了,明天一早不管我们答不答应,他都会率领军队过来。”
如果不答应的话,他们也一样会进行攻城战,麾下的将领听到这个话都有些默然。
他们就是弄明白了,
培训就是逼着他们尽快进行会战。
他们现在没有选择裴z要跟他们作战,那他们就只能够应战。
如果不然的话,等到秦王裴z的军队过来,难免会将他们进行包围,就甚至切断他们补给,到时候他们所处的被动,肯定更加严重。
当即,刘武周传令当夜五更,三军出寨,继续于平原上立下阵型。
辰时左右,刘武周新扎下了稳定的阵型,秦王裴z的军队已到,两边布成阵势。
秦王裴z金盔金甲,内里锦衣,腰围玉带,披挂出马;
左边大将裴行俨,右边大将雄阔海,二将手持着称手的武器,两边护卫。
身后更有秦琼,单雄性,程咬金,刘黑闼,宋金刚,薛万淑等将领等诸将,旌旗节钺,甚是严整,这可谓是一片气派非凡。
三通鼓罢,刘武周阵中,门旗两开,三员将全装惯带,立于阵前:中央刘武周,左边寻相,右边尉迟恭。
虎贲郎将尉迟恭纵马当先,专搦大将裴行俨决战。
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好友真是死在了大将裴行俨的手下,显然已经起了要为好友报仇雪恨的学心思。
虽然大将裴行俨看到对方气度非凡,又得到了旁边大将雄阔海的叮嘱,就没有半分畏惧。
阵门中一将挺槊骤马早出,乃大将裴行俨也。
虎贲郎将尉迟恭挺槊来迎,两将战有七八十合,竟不分胜负,两边士兵喝彩的声音,响彻天际,都渐渐地看的有些痴了。
此时,秦王裴z谓麾下的将领,道:“对面金盔者,刘武周也。”
“若捉得刘武周,足可为征讨并州之首功,官升三级亦不在话下。”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官升三级的诱惑,更是不同凡响。
秦王裴z说犹未了,大将程知节一骑马,提一口宣花大斧,从刺斜里径取刘武周,如一道电光,飞至面前,手起斧落。
大将寻相急将画戟遮架,斧到处,一枝戟齐断,只将戟杆望马头上打。
大将程知节看到一击不成,便知道自己绝对没有第二次机会,他也毫不恋战,连忙回马。
可是他当场是要跑了,但是别人又如何敢轻易饶过他,大将寻相绰军士手中枪赶来。
可又没想到这边的单雄信张弓搭上箭,望大将寻相心窝里便射。
弓弦响处,大将寻相应弦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