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说道:“我是他父亲大人,我和我儿子为什么不能搭搭?摸摸都可以呀。”说罢伸手摸了摸公输步的脸。
乩月脚一跺,说道:“你放开他!”
“噢!”阿晚嘴巴圈成了一个圆,恍然大悟,凝视着乩月,“我知道了!”
乩月哼道:“你又知道什么了?”
阿晚忽然莞尔坏笑,“嘻嘻,原来你喜欢他!”
乩月大急,说道:“你......你再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伸手朝他打去。
赵致远急忙拉住乩月的玉手,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师妹,冷静冷静,不可惹事。”
乩月道:“我没有惹事,谁叫她在这里骗吃骗喝,卖骚弄姿,本姑娘可看不惯。”
阿晚左眼轻闭,俏舌一伸,笑道:“看不惯我骗吃骗喝是假,动了你的心上人才是真,哈哈。”
“再让你胡说!”乩月被他说得方寸大乱,伸出粉拳又欲打。
赵致远拉住乩月的手,说道:“哎呀,师妹,你跟一个娘娘腔较什么劲?”
乩月道:“我哪里跟他较劲了?”
赵致远劝道:“这娘娘腔脸虽长得到是漂亮,但终究是男人。你怎么跟男人争风吃醋起来了,你以前可不这样。”
乩月骂道:“我哪里争风吃......”忽然对着赵致远低声道:“笨蛋,公输步眼挫,你也跟着眼挫,这人哪里是男子,明明就是女扮......”
她话还未说完,阿晚忽然从公输步手中抢过钱袋,笑道:“小妹妹,你不是要打我吗?看你能不能先摸得着我再说!你若摸不着我,这银子和钱袋,都归我了,嘻嘻,嘻嘻。”
乩月看她突施偷袭,将自己精心给公输步缝制的钱袋抢走了,娇声一喝,“钱袋还我!”
阿晚向后一跳:“有本事来拿呀,嘿嘿。”
乩月急得若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哪里还有顾忌,纵身便上前。
稷山书院众弟子见到此番情景均是啧啧称奇:“师妹平时不爱说话,那是又傲又冷的可人儿,书院内众师兄弟对她都是百般谄媚,没想到今日竟被一个小白脸逼得面红耳赤......”
阿晚在饭店中翻转腾挪,乩月捕风捉影,毫无头绪。阿晚一步登上楼梯,挥了挥手,笑道:“来呀,来呀,来抓我呀!”
乩月喝道:“有种,你别跑!”朝着楼梯直冲而来。
便在这时,两个小和尚在门口探头而望,随即钻入店内,来到桌前,行礼道:“阿弥陀佛,几位师兄可是稷山书院的么??”
赵致远还礼道:“在座的几位正是。”
那小和尚说道:“小僧如往,这位是小僧的师弟如离,奉了方丈之命,前来提醒各位师兄弟去长生岛。”
赵致远道:“多谢两位师父。”
如往小和尚说道:“南门四派的师兄弟都在青龙港会合,今日申时便会出发,还请诸位速速前来。”
公输步奇道:“出发?”
赵致远说道:“小师弟,你有所不知,此次南门大会的主办方乃是凌云仙居,凌云仙居位于东海长生岛,非是普通船只能去的地方。到时候自然会有凌云仙居的弟子前来接应我们。”
公输步说道:“那我们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