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这样吧,你们下去安排好将士们的犒赏,做好战功的记录!”等到这群将军汇报完毕后,伊仲随即开口说道,便欲打发一众将军下去。
“禀大帅,末将还有一事启禀!”就在众将准备离开时,只见一名身材短小削瘦,面色黝黑的将军忽然出列说道。
听到这声音,伊凡脸色不由得一变,开始紧张起来!
原来,这就是那名率军在赤火城南边埋伏的那位将军,也就是拒不派兵支援姜阳他们,逼得伊凡不得不拿出调兵令牌的人!
“哦?不知道公羊将军有何要事?”伊仲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后才缓缓问道,与之前正襟危坐,一脸严肃的样子大不一样,显得颇为放松。
“敢问大帅,若是有人盗用调兵令牌如何处置?”那位公羊将军拿出一枚黑色的调兵一脸严肃的问道。
‘卧槽,原来就是这老东西从中作梗,看来我猜得没错,这老东西还真跟伊凡他爹不对付啊,真不知道他哪来的倚仗!’见到那位公羊将军说出盗用调兵令牌的事,姜阳顿时知道了这位公羊将军就是那位在南边埋伏的将军了。
“公羊痤将军,你也是行伍多年的老兵了,这点事儿还需要问本帅么?”伊仲是彻底恢复了战前的那幅惫懒模样,半躺在帅座上说道。
‘公羊痤?这名字与他这样子还真是相配,是够锉的!’听到这位将军的名字,姜阳不由得在心里调侃道。
“末将自然明白,但若是这盗用令牌的人身份特殊呢?”一脸正气的公羊痤依然紧逼不已。
听到这位‘公羊锉’这么一说,伊凡身形一抖,便欲自行请罪。却被早有准备的姜阳微微一摇头阻止了。虽然不知是何缘由,但出于对姜阳的信任,伊凡生生止住了脚步,退了回去!
“有多特殊,圣人还是天帝?”说到圣人和天帝的时候,伊仲对着虚空一拱手道。
“区区黄口小子而已,哪敢跟圣人和天帝并论?末将之扎说此人特殊,那是因为此人乃是大帅的公子。当然,也有可能是它人冒充的也说不定!”这位‘公羊锉’也是被伊仲呛得有些失态了,阴阳怪气的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不知公羊将军何以认为我儿就是私自盗用调兵令牌呢?”照理说,事涉自己的儿子,伊仲自然应该重视才对。但看他依然那幅轻松的模样,那位公羊将军也有点不确定了。
但一旁的姜阳此时却是彻底放心了。以伊仲的反应来看,应该对伊凡‘借’令牌的事早就知道,因此肯定预先有所准备,不然不地是现在这幅模样。
“大帅,贵公子今日来我军营让本将派人随其去追杀什么残敌,但却根本没有调兵谕令,本将当然不从。但最后贵公子却取出一枚调兵令牌来,本将近于无奈,只得派人跟随其前去!然而,那枚令牌却是调动万人以上军队才会动用的,因此,本将才能怀疑贵公子是私自盗用!”
“那你当时派了多少人?”伊仲没有理会这位公羊将军关于盗用令牌的事情,而是追问起了其调兵数量来。
“既然怀疑调兵令牌的真假,末将自然不会发兵。但为了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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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还是派了一个人前去!”公羊锉昂首答道,一幅秉公办事的模样。
“大胆公羊痤,调兵令牌是调动一万人,你却只发兵一人,是何道理!莫非以为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本来懒散的躺在帅座之上的伊仲突然一下坐立起来,腰板挺得笔直,手掌‘啪’的一声拍在帅案之上厉声喝问道。
“贵公子私自盗用调兵令牌,末将为何要遵令而行?”公羊痤梗着脖子冷声答道。
“私自盗用?何人能在本帅眼皮下盗走调兵令牌?是你还是你们?”伊仲伸手指着公羊痤和一众将军喝问道。
“呵呵,大帅开玩笑了,末将等可没那个本事!”一众将军连忙呵呵否认道,只有公羊痤沉着脸一言不发!
“既然以你等的修为都无法从本帅眼皮下盗走令牌,我儿区区地仙境中期修为而已,有何能耐从本帅这里盗得调兵令牌?还是说你认为本帅徇私?”伊仲微眯着那双酷似关公的丹凤眼冷声喝问道。
开玩笑,人家大帅都把儿子送到什里从小兵做起了,这次更是被编入到攻坚队强攻城门去了,你还敢说人家的忘公徇私?这话不光一众将军不信,就是公羊痤自己都不会相信。
“末将不是这个意思,末将...末将”末将了半天,这位‘公羊痤’将军还是没‘末将’出个所以然来,一张脸从之前的一脸正气变得得惨白无比,连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没办法,如果证实伊凡不是私自盗用调兵令牌,那就是他违抗军令,按军法,这个罪同样是大到杀头的,由不得他不怕!
“书记官何在!”伊肿没有理会一旁颤抖得越来越剧烈的公羊痤,而是忽然叫起了书记官。
“末将在!”一名掌管文书的书记官立即站了出来,行了一个单膝军礼!
“查一查这枚令牌最近的使用记录!”伊肿说着便将公羊痤手中的那枚调兵令牌一把夺过来递给了掌管文书的书记官!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