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公孙胜点住高衙内大穴。
封住他全身经脉。
将高衙内带到城门附近一小屋内。
先到街上弄了匹好马,牵到屋子里,以备等下急用。
然后关上门,到到阁楼上,边打坐,边等着吴用和晁盖他们。
正在他内心焦虑之时,突听一阵马蹄声传来。
公孙胜仔细一听,估计有六匹快马,正从城内往城门狂奔而来。
他知道,吴用、晁盖他们来了。
当即,一手提起高衙内,唰的一下,往城门冲去。
此刻,清河县县令何能已经得到消息,知道县尉蔡瑁和都头张熊,都已经被武松所杀,派出去缉拿凶手的兵士,也全部被歼灭。
他连忙一边关闭城门,一边让手下骑上快马,赶往大名府,告知知府大人,请求知府大人派兵支援,抓拿凶犯。
何能知道责任重大,也亲自上城墙坐镇,防止凶犯外逃。
吴用、晁盖、王进、武松、栾延玉、西门庆六人,骑着快马,赶到城门下。
武松一眼看见县令何能,正站在城墙上,指挥兵士,不让吴用、晁盖等人逼近城门。
城墙上的兵士弯弓搭箭,严阵以待,注视着城门下的吴用等五人。
武松上前,手指县令何能,大声喝道:“狗官,你勾结老猪狗,贪赃枉法,残害百姓,危害一方,我早晚杀了你的狗头!”
何能高声说:“你们这帮杀人放火的贼人,现在城门已闭,你们插翅难逃!知府大人的兵马马上就要到了,还不快下马受死?”
武松大声骂道:“受你马的头,你这猪狗不如,腌臜龌龊的东西快把城门打开,送老子出城,否则,老子杀你全家!”
何能被武松骂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恼羞成怒。
一挥手,城墙上的兵士,便朝武松放箭。
武松挥刀削落射到身边的飞箭。
吴用、晁盖、西门庆急上前,一边挥舞链条、朴刀,打落飞箭,一边将武松拉回。
迅速退回到安全距离。
武松恨得目眦尽裂、毛发直竖,嘴上不停的叫骂。
吴用和晁盖,四处张望,寻找着公孙胜。
吴用心里一直祈祷着,公孙胜快来。
王进、栾延玉二人,望着足足有八米高的城墙,还有城墙上弯弓搭箭,箭头瞄向他们,随时准备射杀的兵士,恨得咬牙切齿。
却又一下无计可施,只能干着急。
“高衙内在我手上,放下城门!”
就在众人心急如火之时,突然听到大街上一声大喊。
正是公孙胜,挟持着高衙内来到。
吴用内心暗道一声:“我的祖宗啊,你可来了!再不来,老吴我今天又要重生了!”
晁盖见公孙胜到,高兴的迎上前,刚叫了声“道长”,却被吴用打断,吴用想晁盖比了个手势,道:“哥哥且慢,先让狗官把城门打开!”
吴用担心,晁盖与公孙胜打招呼后,在高衙内面前,将各自的身份暴露。
亦有可能被城墙上的官兵听到。
晁盖和公孙胜心领神会。
王进见到高衙内,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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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但他知道,此刻,众人的命,都系在高衙内的身上。
所以,强忍住心中的仇恨,没有动手。
公孙胜将古铜剑抵在高衙内脖子上,对城墙上的清河县县令何能,大声喊道:“狗官听着,再不放下城门,我将高衙内的头颅,砍下喂狗!”
刚才,已经有手下向何能禀报,说高衙内被一位道士抓走,不知去向。
何能当时不相信,认为高衙内不可能在清河县。
如果在清河县,知府大人一定会事先通知他,让自己好好接待这位太尉公子爷。
没想到,现在却又听公孙胜大喊,“高衙内在我手上”。
心里不禁一阵恐慌。
连忙向下仔细观望,想看看是真是假?
“苦也!”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一看,把个何能,吓得三魂七魄,差点飞出体外。
“苦也!”
何能大叫一声,双腿发软,脚下一颠,整个人瞬间虚脱。
像死猪一样,瘫倒在地。
因为高衙内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经常带着随从、保镖,到处游山玩水,沾花惹草。
所以,何能前不久刚刚在大名府,知府大人处见过。
此后,何能一直想找机会,讨好、巴结高衙内,却苦于找不到途径。
他天天盼望着,高衙内有一天能来清河县,好让自己有机会献殷勤,好好巴结到这位太尉的公子。
让自己时来运转,仕途上青云直上。
但让何能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今日,竟然以这种方式,在这种场合,与高衙内相见。
何能瘫倒在地后,挣扎着站了起来,却又双脚发飘,一下又瘫倒下去。
站在何能边上的兵士,见状,急忙将他扶起,让他坐在石凳上。
何能此刻,哪里还坐的下?
硬撑着起身,颤巍巍的走到城墙边,颤声喊道:“公、公子,你、你可还好?”
公孙胜对高衙内厉声道:“叫他开城门,否则,我让你人头落地!” 说着,手中的古铜剑,往高衙内的脖子上一划,顿时,几大滴赤红色的鲜血,从高衙内的脖子上滴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