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吴桑还有诸君,我山口就明说了,你们今天这么一闹,我作为今晚支部的负责人,要是一点事都没有,好像……好像也说不过去吧,你们看……’
‘哦-我当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呢,山口桑想的还是挺周到的嘛,这个简单,只是要委屈一下山口桑了,不知……’吴大虾说到这里,眼睛瞟了一下地上主动玩儿捆绑艺术再将自己撞晕的三郎兄。
‘不委屈,不委屈,吴桑还有诸君,我山口也不能搞特殊待遇啊,就照此办理吧,拜托了!’山口一看吴大虾目光瞟向的方向,瞬间秒懂,立马一边脱鞋脱袜子,准备用臭袜子塞嘴,一边主动向吴大虾申请三郎兄的待遇。
吴大虾一看山口大师兄主动要求晕倒待遇,立马脸露不忍之色,叹道:‘罢了罢了,也只能如此了,山口桑,委屈你了。’说完,又转头对霍殿阁苦着脸道:‘师兄交给你来处理吧,我委实下不了手啊!’
‘哪来那么多废话,赶紧打完收工,把保险柜财物搬走才是正理。’听到吴大虾说交给他来处理,霍殿阁童鞋一边嘟囔两句,一边拿出绳索将山口大师兄捆成了粽子造型儿,一边对山口抱拳说了句:‘得罪!’
没等山口回话,霍殿阁童鞋瞬间使出一记手刀,将丫劈晕在地。完事之后,问道:‘师兄、师弟,我这算完事儿了,对了,还有这个幸德春水又该怎么搞啊?’
没等幸德春水说话,吴大虾说道:‘先带会我们住处再说吧。’说完,又看了一眼陈真,在看到陈真也点头表示同意后,吴大虾主动背起幸德春水又和陈真二人按照原路,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住处。
哥仨带着幸德春水回到住处后,刚坐下来喝了点水,这幸德春水就鸡动的说道:‘这回我幸德春水能大难不死,全赖三位仗义,冒死相救。’
说完就准备要站起来给哥仨行个鞠躬礼,陈真和吴大虾连忙一把将其扶住,由陈真出面道:‘先生不用多礼,我等救你只是顺势而为而已,再说了上次要不是你等大义凛然挡住了军警的反扑,我等众人肯定也会深陷无穷的麻烦之中,说起来,我等还得感谢先生呢。’
‘话不能这样说,上次之事本就是我岛国内部的矛盾,通过今晚之事,我算是看出来了,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三位应该是来自清国吧,所以,真要说起来,上次之事借用一句华夏古语叫做‘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三位并不欠我们什么,我对三位表示谢意是应当的。’不得不说,幸德春水这人情商还是很高的,人对于吴大虾上次冒充组织008一事只字不提,只是一个劲的对这次相救之事表示谢意。
‘幸德春水同志,首先请允许我叫你一声同志,为什么呢?我要申明一下,我个人对革命是报以赞同的态度的,你等所倡导的银民板载的理念我也是认同的,同时,我也知道你等是反对岛国少数野心家,发动非正义的战争的,对于这一点我更是无条件支持的!
所以,基于以上几点,我们就是志同道合之人,就是真正的同志!至于上次我等借故离开之事,主要还是因为我等是国际友人,总不能去干涉他国内政吧,真要这样做,又和你等所反对的帝国主义有何区别?’
经过吴大虾一番卖力的自我包装,这丫瞬间就把自己塑造成为了‘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银民的人。’
‘同志!’幸德春水在听完吴大虾这番即兴演讲后,立马以一种终于找到组织的状态,艰难的站起身来,用双手紧握吴大虾的右手,鸡动的叫道。
而陈真和正在一边重新数钱的霍殿阁,都被吴大虾这番飙演技给惊呆了,尼玛,这吴师弟还真他喵是张嘴就来啊,墙倒了可以不扶,这个是必须扶啊!
‘呵呵……好了好了,我就知道幸德春水同志是一个深明大义之人,是一定会理解我等一番良苦用心的,现在天色已不早,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咱还是洗洗睡吧。’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