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丁特使一行人等按照哈里发的旨意继续巡视。
这日来到一个小镇,这小镇人很繁华,能看到大海,一打听名字,原来叫贝鲁特。
正在与人交谈,不知道咋回事,却见好多人往同一个方向跑。
“这是怎么回事?”
“估计是镇长大人要审案子了,有人要告状,渔网被盗了,打官司呢。你们去看吧,我有事要走了。”那人匆匆跑了。
“你们都在这里等着,我们去看看。“阿拉丁对护卫队长道。
跟着的那些护卫队便下马原地待命,阿拉丁则带着罗含等人加入了那些跑的人流。
跟着人群,来到镇中心的一块空地上,那边已经有好多人在围观。
空地中间有张石桌,上面坐着个当官模样的人,两边跟着几个拿刀的人,如同大唐的衙役,前面有两个男的在那里一边吵闹一边推推搡搡。
那个当官的见状,叫衙役们把两人拉开。
“你们到了本官这里,还吵什么啊,本大人事务繁忙,有什么事快快道来。”那当官的喝道。
“镇长大人,小的是奥马尔,这里的渔民。”
“镇长大人,小的是巴拉迪,也是打鱼的。”
“你们两个家伙既然都是打鱼的,不好好打鱼却到这里来,搞在一起瞎闹什么?”镇长呵斥:“都回去打鱼,天气这么好,还打架,知道吗,以后打架要关你们坐牢。”
“大人,我们是邻居,但奥马尔的渔网丢了,就说是我拿了他的渔网。”
“什么拿啊,就是你偷的,你家院子里的网就是我家的,上面有我的记号。”
“对啊,人家有记号,你怎么说?”镇长大人道:“偷东西要按我们伊教教规处罚的。”
“哎呀,大人,不是他的,是我的,我家的网,也是这个记号。我要是偷了,怎么会把它挂在院子里给他看到呢?”巴拉迪急了。
“对啊,你说的有道理啊。”镇长道。
“镇长大人,肯定是他偷的,他挂起来给我看到,就是想证明他没偷。”
“对啊,你说的也有道理。”镇长道。
“那到底他是偷了还是没偷啊?”奥马尔问。
“这个,这个!”镇长急了抓自个后脑勺。
众人本来指指点点,看着镇长这模样,都好笑起来。
“你们是故意拿我寻开心是不是?没事找事,来人,把他们都给我赶走,这帮无礼的刁民。”
这边的衙役们就把人群驱散了,这奥马尔与巴拉迪也没办法,只好吵着回家。
“将军,这案子你怎么看啊?”罗含问道。
“换了我也不好断,没有见到渔网,更不好说,难怪这镇长恼羞成怒,也怪不得他,不过,他也太简单草率了,这样就不了了之,在这里当镇长是失职的。走,我们去看看。”
几个人就跟着打官司的人在后面走。
转过几个拐角,到了街尾,那两人各自进了家。
阿拉丁上去敲了敲门。
里面的奥马尔也不开门,只有声音:“干什么的,谁啊,大白天敲门。”
“是我们,您是奥马尔吧?”
“你怎么知道我是奥马尔?你到底是谁?”
“我是过路的商人,想买新渔网,您这有没有啊?”
“渔网被隔壁的偷走了,你去他家买去。我家就一只旧破网了,还要留着自己用呢,不卖。”奥马尔很生气道。
这阿拉丁也乐了:“好啊,那就不打扰了。”
接着,就敲隔壁的门。
“谁啊?敲我的门!”
“我是过路的客商,请问是巴拉迪家吗?”阿拉丁问道
“是啊,你们有什么事吗?”门开了一半,里面探出半个头,正式那个巴拉迪。
“请问你有渔网卖吗,我想买张渔网,最好是新的,自己船上用。”阿拉丁低声道。
那巴拉迪打量了一下阿拉丁,又看看外面的三人,笑道:“你们是外地人吧,呵呵,那就进来吧。“
进得门来,巴拉迪把门关上,问道:“你们从哪里来啊,怎么知道我有渔网要卖?”
“我们是东方来的,没有见识过阿拉伯的渔网是怎样的,想开开眼界,买回去自己用,也给我们那边的人见识见识。”杜环道。
“顺便还想买点你打的鱼。”罗含道。
“我们吃牛羊肉为多,鱼算不得主食,可以卖你们,你们要的话可以到前面院子里看看。”
那巴拉迪带着出了屋,往前面走。
嚄!一片大海出现在面前。原来这巴拉迪家后门对着街,前院对着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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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中海!好美!”罗含兴奋起来。
“网呢?在哪?给我们看看。”
“在那!”巴拉迪用手指着:“咦,怎么不见了?”
“不好,是不是奥马尔怀疑我就翻墙过来拿走了我的网。奥马尔,你这家伙,是不是你拿的?”
这奥马尔与他家一墙之隔,听到了立刻跑到自家院子里朝巴拉迪瞪着眼:“自己偷了我的网,还要反咬我一口,真不像话。”
这个院子相邻,于是两人都站在院子中间隔墙对骂。
左右街坊、邻居们也都出来看热闹,特别是一些闲着的女人、孩子。
“你们都不要吵,好不好,先找找,会不会放在什么地方想不起来了。”阿拉丁劝。
“到船上看看。”
这两人到自家埠头的船上寻找,然后又到对方船上寻找,没有找到。
“真奇怪。”两人弄不清怎么回事,接着又到对方院子里再找。
“不要找了,有一点可以肯定,巴拉迪肯定没有偷你们家的渔网,估计你们两家的渔网都是被同样人用同样的手法偷走的。”阿拉丁道。
“啊,原来是这样。”
“巴拉迪,你刚才与奥马尔去镇长那之前网在不在?”
“在的,我看到了。”两个人同时答道。
“那么,奥马尔,你的网是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
“今天早上起来就没找到,找了一上午,后来看到巴拉迪家的网,跟我的一模一样。”
“就是像也不能冤枉人,其实,我上面刻有暗记的,要是在这里我可以指给你看,上面有我老婆的名字。”
“那你刚才在镇长大人那边怎不说啊?”罗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