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傻,非要报警,闹得人尽皆知了,你是出气了,但你的名声呢?”沈暮秋对女儿说道,苦口婆心,“在这个圈子里,一个好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晏娇不可置信看着母亲,“名声,名声,名声难道有人重要,妈,你不知道当时我多害怕。”
“赵泰初他就是冲着晏家来的,我就是他的跳板,你怎么让我甘心?”
沈暮秋连忙安抚气急败坏的女儿,“别气,别气,肯定会让你出气的,不会这么容易放过赵家的,但你也注意一点,不要太过火,闹得不好看,双方下不来台来。”
“我为什么就要给他们台阶下,凭什么,是他们伤害我,伤害的是我,妈,你是不是还要我嫁给他。”
晏娇直勾勾盯着母亲,神情执拗非要得到一个答案,她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身体在颤抖。
她希望母亲否认,否认!
不是为了什么一百万,而是因为母亲对她的爱。
凭什么亭曈就能高高在上笃定,笃定又冷漠地诉说着她自认为的言论。
要打破她说的话,要打破她认为的东西和观念。
沈暮秋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和儿媳妇打赌,打赌的内容还如此荒谬。
她叹了一口气,拉着晏娇坐在自己身边,伸出手一下一下轻柔地抚摸着女儿僵硬的背。
感受到来自母亲的柔情,晏娇僵硬颤抖的背也松软了一些,语气没有那么倔强,“妈,我不想跟赵家扯上关系,赵家不是好东西,那是伤害我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