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逸回想起她元气少女般可爱模样,忍不住也笑了:“这就是你之前说的世界青年冰壶锦标赛吗?”
“对啊对啊,今年我们要冲击A级比赛,很重要的!”
“那你能上场吗?”
“切,别小看我啦,我现在是主力二垒,主力哟!”
“那就先预祝你比赛顺利,拿个好成绩回来呀!”
李长逸干干巴巴地祝福一句,已经准备挂掉电话了。
可没想到司玲玲那边却偷笑:“嗯,逸哥你也加油呀,我听说你现在很厉害啊,人送外号单板伏地魔呀!是不是只要参加比赛就能拿个金牌回来?”
李长逸很意外:“哎呀?你怎么知道的?其实我还差很多呢。”
“嘻嘻,我不光知道这个,我还知道你们也快出国了呢,可惜你去德国,我们在芬兰,有点远呢。”
听司玲玲语气,兴奋中带着点小遗憾。
李长逸忍不住摇头苦笑,这小妮子消息可真灵通啊,不知道是基地里是谁给她通风报信。
李长逸性格相对孤僻,除了队友外,外面没有关系很好的朋友,对司玲玲这种善交际的人总是很敬佩,交友广泛也是一种很强的能力啊。
刚才听她提起德国之行,他马上想起了师父梁国辉,自从上次给他转账之后,又好久没联系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在慕尼黑过得好不好。
他拿起手机认真想了想,决定先发个微信:“师父,我要去德国外训了,可能会经过慕尼黑,顺道探望你一下吧。”
信息发送了,他捧着手机等了好久也没盼来个回应。
他忍不住担心了,又发了一条:“师父?”
这次对方发来了语音:“好了知道了,航班时间发给我,莫要耽误我打麻将。”
“……”
李长逸摇头苦笑,这老头啊,开心就好吧,至少这次没有找自己要钱。
没成想,三秒之后要钱的语音就发过来了:“系喇,我又冇钱喝啤酒啦……”
明明有钱打麻将呢!
李长逸拉长了脸,好心情一扫而光。
他只好又打开手机查看一下银行卡里的余额,曲长歌说的果然没错,薪水大幅跳涨,前两个月的训练津贴加起来有一万来块钱了。
他这才想起之前还借了武缨一千元周转呢。
先转账一千还账,再转四千给师父生活,他留下五千多以备出国所需,这样一盘算,钱包又要瘪了。
他满脸惆怅:“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