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雪抿着唇笑了笑。
“如果我写的读书心得不符合您的期待，您会让我重写吗？”
波格丹状似小心翼翼地道。
“不会，俗话说得好，有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莱特，即使是看的同一本书，每个人的感受也会是不一样的，所以只要你写的是有道理的，老师就不会让你重写。”
苟雪不得不开启了装逼模式。
“那如果我把这个本子写完了，老师会给我新的本子吗？”
波格丹抱着一新一旧的两个本子，略带期待地道。
“当然，只要老师还有新的本子，就会一直拿给你用的。”
苟雪理智地加上了前提，因为她也不知道原主的本子到底够不够用。
“如果没有了呢？”
波格丹的眸光黯淡了一瞬。
“只要你有需要，老师会想办法去买。”
苟雪莫名感觉波格丹好像有点怪怪的，但还是稳住了一本正经的状态。
“谢谢老师。”
波格丹微微笑了笑，抱着本子走到了书架前，用目光迅速搜索还没看过的书。
“某某，我刚刚是不是被试探了？”
苟雪越想越觉得波格丹问的那些问题有猫腻。
“可能吧。”
某某也感觉有点奇怪。
“那我到底是过关了还是没过呢？”
苟雪完全无法确定，因为波格丹的情绪真的太内敛了，除了偶尔会浅浅地笑笑之外，几乎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
“这……有待观察。”
某某本来想说“这我咋知道”，但难得气氛这么正经，最后还是决定装个逼维持一下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