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没有什么事儿的。”
说着,两个人继续往前走,走了不到五里,终于在山坳坳的背风外见到了一户人家了,只见茅草屋有四五间的样子吧。
竹篱笆的墙头一人多高,墙上爬满了红、紫两色的牵牛花,从远处看上去就是一道色彩缤纷的彩墙。
门前的石碾子旁躺着一条懒气洋洋的大黑狗。
院子里还不时地传出鸭鹅的叫声了。
陈鸿立见了笑道:“好一户山村人家呀。
小妹,走吧。
咱们前去打听打听吧,这儿到底是什么地方呢?
顺便咱们也讨口水喝吧。”
赵东梅听了一笑:“四哥,那咱们快走吧。”
两个人走到木栅栏儿门前,陈鸿立高声喊道:“家中有人吗?有人吗?”
一连喊了五六声,从屋中有出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杖来了。只见他身材清瘦,头发花白,身穿葛布青衣,足登麻布鞋,柱着一根青竹杖来到门前,后边还跟着个八九岁的男孩子。
那小孩穿着黄布衣褂。干巴巴的小瘦脸,头顶扎着个冲天的小辫。
不用问,这就是祖孙两人了。
那老者打开木栅栏儿,冲着陈鸿立与赵东梅问道:“两位年轻人,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儿么?”
陈鸿立笑呵呵地走上前去。“老人家,我们是两个过路的。想向你老人家打听个道儿,顺便讨口水喝。”
老者听了点了点头。
“年轻人,里边请,请到家里讲话吧。”
陈鸿立与赵东梅听了,只得跟随老者进了院子了。
老者回头对那小孩说:“小强,去,到屋子里搬两个凳子出来吧,家里来了客人你也不知道打人招呼,这长大了可有什么出息呀?”
那小孩听了吐了吐舌头,然后转身跑进屋里去了,时间不大就从屋里搬出来了几个小凳子出来了。
大家坐在门口前的小枣树底下,然后就开始谈话了。
陈鸿立笑呵呵地问:“老杖,请问这是什么地方呢?前边西北方向上的那两座大山叫什么山名儿呢?”
那老者听了笑道:“我们住的这个山沟叫黑瞎子沟。
现今就老汉一家人在此居住,以前的几家街房几年前就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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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个地方也够荒凉的了。
西北方向上的那两座大山叫二郎山。
相传二郎担山赶太阳挑的就是这二座大山呀。
现在这两座大山荒凉无比,山中野兽时常出没,一般人跟本不敢进入此山呀。
那两山夹一沟的,谁敢进入呢?
好多好的猎手进入此山都从没有出来过。
莫非你们也要进入此山中么?
年轻人,此山中可去不得呀。”
陈鸿立听了笑道:“老杖不必为我们担心。
我们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呀。”
“哎,老杖,你们一家人靠什么为生呢?”
那老者听了笑道:“我现在年岁大了。
只种了几亩薄田,我那儿子在这二郎山的外山打打猎,换点零钱艰难度日罢了。”
陈鸿立听了笑道:“老杖,我送你一场机缘吧。
等你那儿子回来后,让他在二郎山的夹道最窄外挖上几个陷阱,定能捉到好多的野兽呀。”
那老者听了笑道:“挖那陷阱谈何容呢?一天也挖不成一个呀。”
陈鸿立听了笑道:“挖个陷阱有何难的呢?到时候我帮你们挖呀。
挖个陷阱用不了一两个时辰吧。”
正在这时,一个三十来岁的彪形大汉从外边走了进来了。
“爹,你这是在和谁说话呢。”
那老者听了站起了身来。
“常友呀,快过来吧,这两位后生是两位问路的。
过来,你们认识一下吧。”
那年轻人听了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陈鸿立一看,这大汉膀大腰粗,浓眉大眼,黝黑的皮肤,络腮的胡须,一脸的憨厚相。
那大汉冲着陈鸿立微微一笑。
“今天我外出打猎,转了这快一天了连个野兔子都不曾捉到,唉,这日子可真没法子过呀。怎么,小兄弟也会打猎么?”
陈鸿立听了笑道:“这打猎么我也说不上内行,不过,我也曾捉过些野兽。
也知道一些这捉野兽的门道。
现在我们俩在你们这儿讨口水喝就要进山去了,顺便给你们挖个陷阱结个善缘吧。”
那壮汉听了笑道:“兄弟,你看这太阳就要下山了,你们现在就进山的话,不怕有什么危险么?
不如今晚先在我家住上一晚上吧,明天再走如何呢?”
陈鸿立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多谢这位大哥了,我们进山还有点儿事儿,就不在这儿住宿了。”
“嗯,那小强,去,从屋里给你叔叔他们端二碗水出来。让你叔叔他们俩喝了好赶路吧。”
小男孩儿答应一声跑屋里去了。
时间不大,小男孩就端了两碗水出来了。
陈鸿立与赵东梅把水喝了又将碗递给了小男孩了。
陈鸿立站起身来,冲着那大汉微微一笑。
“老哥,走吧,我帮你挖个陷阱去吧,只要你在那陷阱旁等上个三五日的话,就会得到好多的野兽的。”
那大汉听了憨厚地一笑。
“你们等着,我去拿两把铁楸过来吧。”
陈鸿立听了一拽那大汉。
“老哥,不用拿那东西去了。
你就跟我们来吧。”
那大汉听了微微一笑:“挖陷阱不用铁锹,难道用手挖么?”
陈鸿立听了哈哈大笑:“老哥你真跟我有缘份呀,一说就让你说对了。
老哥只须带上你的三股猎叉去就行了。”
那壮汉也是个憨厚之人,听了之后拿起三股猎叉竟跟着陈鸿立他们出了门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