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如烈挑了张石凳坐下,才问云初月道:“初月,烬儿近来的身体如何?”
云初月暗自松了口气,原来宴如烈找她来只是想知道宴烬的情况。
她张了张嘴,想要告诉宴如烈,宴烬最近的情况比较稳定,让他不必担心。
只是,在她开口之前,宴如烈突然又道:“昨天南宁侯找上朕,求朕将宁清许配给烬儿。朕也觉得宁清跟烬儿甚是般般配,已经应允了。若是烬儿近来的身体情况不错,朕便决定让他们把这婚事办了。”
云初月一听宴如烈的话,赶紧把自己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沈宁清和宴烬般配?
般配个鬼。
这宴如烈一天不乱点鸳鸯谱,心里就不舒坦是吧?
早知道,她就该告诉他,他被李淑妃绿了十几年,看他还没有闲工夫想这些有的没的。
久久没有得到云初月的回答,宴如烈只当宴烬的身体并不乐观,语气略急的道:“初月,可是烬儿的身体有异?”
云初月回转过神来,索性顺着宴如烈的话,半真半假的道:“皇上,烬王殿下这病,只能好好调养,如今没有任何根治之法。而且他这个病,最忌讳的就是大喜大悲,更别提与人亲近了。如果他的精神长时间处于亢奋的状态,会极度容易发病。”
云初月这并不是在吓宴如烈,而是就事论事。
她为什么到现在只敢跟宴烬接接吻,而不办了他?还不是因为他的病,让她不敢做出更过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