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种新奇的角度,来理解某些看起来很正常的问题。
去恍然有种,自己已经掉进坑里面的感觉。
从什么时候开始,几乎每一个人对于牺牲这件很残忍的事情,当成了一种很理所当然的想法?
袁可立想着古老的历史,还有一些传说和故事。
从铸剑开始,就有人因为牺牲自己,从而打造出了绝世宝剑,似乎不这样做,宝剑就造不出来一样。
然而在道院的某些人研究当中。
打造一柄好的兵器,和牺牲多少人,有多少人跳进了熔炉当中,没有任何的一点关系。
在看看,原本辽东的局势多危机,牺牲了多少的大明将士,事实证明,那都是整个大明从朝堂道下面,没有一个人在干实事。
“火器的出现,让大明的将士们,减少了更多的牺牲,所以在有的时候,战争也是可以通过别的方式来达成的。”
袁可立仔细的思索了一下,从新对火器出现了一种定位。
既然汉人在骑兵方面,和建奴差距有点远,却可以才智慧方面,弥补这个缺点,看样子目前形势还不错。
只要坚持下去。
辽东的建奴们,就不想抬得起头。
“是啊,战争是多种多样的,好在咱们的邻居,现在不是很强大。”
崇祯说的强大,就是不管是如今的大清,还是已经被打垮了的蒙古人,他们的技术底蕴,根本就不足以和大明对抗。
只要找对了前进的方向。
人多,资源丰富的一方总是能够快速崛起,然后把落后的一方,远远的抛开。
‘不是很强大’五个字,让袁可立一阵无语。
这就仿佛在指着他们的鼻子说:无能。
当然。
如今的大明,不管是文臣武将,还是皇帝百姓,都有资格说这一句话。
连续的胜利,无敌的火器。
不断出现的新鲜事物,还有各种福利,都让整个大明焕发了勃勃生机。
就算是在以往,可怕的地龙翻身,都被看做是一场不是很大的天灾来应对。
要是以前的话,像湖广这样的天灾,能够很快的催生出好几支“义军”,从而该大明带来更大的麻烦。
愚昧,又无路可走的百姓,总是最容易被人欺骗着,做一些疯狂的事情。
而只要有了开始,后面的就很难结束。
要是此时,再遇到外部的攻击,那么大明就会更加艰难,到最后轰然崩塌,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这个也可以预见。
毕竟,曾经的大明朝堂,实在是太糟糕了。
袁可立轻微的摇了摇头,甩开了心中的某些不合时宜的想法。
然后又想到了刘兴祚。
“可这种意义上的补偿,真的符合他的身份?”
袁可立想要表达的意思就是,要是给出的将军头衔,真的可以和别的将军权利一样的话,那么以后将会有更多的做出这样的“牺牲”。
而且心甘情愿。
他已经可以想到,一位老父亲为了自己的子女,会做出多大的付出。
“只有刘兴祚一人,往后就算是一样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会再给出将军的头衔了。”
崇祯自然不会破坏自己定下的规矩。
不过是特殊年代,出现的特例罢了。
当年要是没有刘兴祚的付出,他可不信袁可立会仿若风卷残云似得,收复辽东那么多的土地。
其中的机缘巧合也很多。
重要的是当时的辽东,大明的威望还在,没有人会愿意给别人当奴隶,或者进一步当奴才。
“皇上深谋远虑,老夫不及。”
袁可立想了好一会,只找到了这么一句话,听起来就是一句奉承话,还是很谦虚的哪一种。
崇祯内心很尴尬,深谋远虑,他自己都知道自己配不上,忽然从一位谋划了得老人口中说出。
总觉得怪怪的。
别看他下了多少的政令,进行了多少的变法。
实际上推行出去的也不少,可要想说,有多少人真的理解了其中的意思和思路。
他是不相信的。
只不过是因为,对皇权的敬畏,即便是不明白,照着做就成,时间久了,也就形成习惯了。
就像是工厂每天四个时辰的上班时间。
没有多少人理解其中的意思。
都只当做是皇上爱惜子民,特意给出了一点闲暇时间。
还有不少人工人,认为自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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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么多的的工钱,心里不踏实,要求加班。
要不是有着严谨的上班条例。
真的会有人去这么做,还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就是那些,已经识字的人,也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
崇祯沉默着。
他不想承认,以他的身份,又不能否认。
“辽东的战事,暂时只会有一点小打小闹了,边军李过和刘体仁,也都是在消化已经收复了的成果,而刘兴祚那个方向,收复的时间会更长。”
崇祯放刘文秀出去,就是发现,此人和李定国都是不可多的的人才,有他在,即便是刘兴祚没多大本事。
不管是进攻还是防守,又或者是治理当地,都没有一点问题。
环顾一周,似乎只有湖广赈灾,会多费心一点。
除此之外,似乎就没啥大事了。
又走了一段路程,乘坐上了他们出门是的马车。
悠悠的往回走去。
官道很宽阔,也很整洁,越往回走,路上的行人就越多。
袁可立透过马车的车窗,看着外面咯吱窝夹着报纸的人,匆匆而过。
脑海中闪过一句话“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以前是他们这些儒生们来断句,来解释其中的某些符合他们想法的道理,随着报刊这种新奇的事物出现。
这种断句权利也就没有了。
再加上其中的陌生符号,更是不需要有人,去弄一些文字游戏糊弄人。
语言的严谨,让许多事情都发生了更多的转变。
最大的转变就是,百姓们不好忽悠了。
据他所知,前段时间还有一个案子,就是一个百姓和一个书生的争执,其中的文字游戏和断字,简直玩的是出神入化。
然而这种颠来复去不管如何说,都意义不同的话。
最后被当地的断狱认为,没有任何的律法效应,也就是说,因为玩弄语言,而让那位百姓陷入了纠纷之中的一封借贷条-子。
成了一个没有任何法律效用的废纸。
当时还因为这件事情上了报刊,袁可立读到的时候,心中就是感慨不已,书生的解释权已经没有了。
而这种模糊的借贷条款,引人踏入文字陷阱的锲书,也是不受大明律来保护的。
当时引起的轰动还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