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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蝶衣右手摘箭拉满弓,想出手帮秦佑年,她自知实力低微,哪怕尽些绵薄之力也好,这和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元老头,截然相反。
元老头神色一紧,赶紧出手按下弓箭,说道:“徒儿,这可不兴帮啊!”
楚蝶衣性格直来直去,有一说一,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箭搭上弦再弯弓,瞟了眼元老头,淡淡问道:“为何?”
元老头搓搓手,又一次按下弓箭,说道:“秦小子救人,必定有所倚仗,如果我们贸然出手激怒那洞中人,闹出的动静大了,把沧州十八城和锦衣卫的人都招过来,到那时,我们插翅难逃!”
嫩姜脆口,吃的人多。要论辣口,还属老姜来的妙。
楚蝶衣转动眼珠,收好弓箭,双手捏着两边衣角,望着场中秦佑年的身影,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那幽黑锁链仅仅是一弯一直,显然没有华丽招式来的惊人,站在局外的楚蝶衣仍是手心攥出汗水,难免不会替秦佑年担心。
“放心吧,徒儿,按照秦小子的尿性,亏本的买卖他不会做。”
元老头则是没心没肺的双手抱胸,微笑望着场中,只要楚蝶衣不做出动作,他依旧是老神在在的模样,若是有张藤椅让他躺在上面,翘着二郎腿,抽着旱烟,十足一个村头晒太阳的悠闲老头。
一声“死来”浑厚,中气十足。
幽黑锁链径直而来,直奔面门,三寸,两寸,距离面门还有一寸时,秦佑年动了,衣衫鼓动猎猎直响,临字五影蓦然显现。
形似直枪的幽黑锁链变软,作游龙,瞬间贯穿秦佑年留下的五道残影!
仅仅一个呼吸间,临字五影化成虚无。
紧接着,观潮洞内再传出一声:
“当杀!”
即使秦佑年一跃空中,转身翻滚才堪堪躲避,山风突起,紧随幽黑锁链而动,霎时间形成一股刺耳龙卷依附幽黑锁链上,如同火借风势,木借水势,逐渐狂暴,可摧枯拉朽!
难以抵挡。
“噗!”
身在空中的秦佑年脚下无物不能借力再跃别处,也并未到踩风架云的通玄境界,唯有被动挨打,幽黑锁链裹挟劲风,声势浩荡,瞬间洞穿秦佑年的左胸,在他身后带起一片血花。
山崖下的云深似海,秦佑年的血红更妖。
楚蝶衣双手捂嘴,闭眼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这是亏本的买卖?”元老头面色难看,口口声声说不帮的他,还是动了,原来削的木剑早就扔了,元老头便隔空取下一枝生有嫩芽的树枝握在手里。
楚蝶衣腰间悬有一柄精美短剑,使着不习惯,还不如拿树枝作剑来的实在。
元老头凝眸,踏出一步,衣衫鼓动,猎猎作响。
踏出两步,双袖狂甩,隐有剑鸣音。
当踏出三步时,
元老头整个人的气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一股凌厉剑意至灵台冲天而起,入云九尺九分,俯瞰众生小,一点浩然气油然而生,许人间几缕风流!
此乃,大名流,大风流。
元老头不怒自威,衣袂飘飘似一尊折枝剑神,他吹牛皮的剑出大风流,第一次显露出来,惊的楚蝶衣瞠目结舌,接连后退,双肩微微颤抖,遏制不住内心起伏的波澜,“这还是那个老骗子师傅?”
“元老头,别乱来,否则我们一个都跑不了。”秦佑年刚落地,喷出一口鲜血,赶紧抬手叫停元老头,他,不能出手!
秦佑年右脚跪地,右手撑地,左胸被洞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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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无力垂着,鲜血顺着指缝滴落而下,面色苍白如纸,口中大喘粗气。
元老头驻足,随即转头望向一个方向,终是落寞一叹,丢掉手里树枝,后退三步,气势全无。
楚蝶衣迎了上去。
幽黑锁链掉落地上,洞中人咆哮一声:“浩然天下那群龟儿子早就焚书烧尽儒道一脉的古籍,大风流剑诀,你到底是谁?”
洞中人一口巴蜀腔调,也不难听懂。
元老头挠挠头,露齿一笑,说道:“童叟无欺,算命的。”
冷汗直冒的秦佑年见状,顾不上左肩被洞穿传来的钻心疼痛,掏出一枚木质令牌扔进观潮洞,说道:“前辈,晚辈奉白大人之命,来此救你回去。”
幽黑锁链被收回,观潮洞内一时没了声响。
半晌后,
“还你。”
秦佑年右手接住从观潮洞扔出的令牌,然后放回怀里,才听见洞中人说道:“毛都被烧光的老白鸟,还想着居于幕后运筹帷幄,小子,你是不是修炼的兵家圣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