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严瞪了他一眼:“你可别想乱来,将军自由安排!”
“好好!我知道,我就说一下,提议一下。”景申有些心虚,糊了过去。
虽然昨夜大雨,但现在却艳阳高照,晴空万里,山林原野正在被烤热,似炒制鲜嫩茶叶初始的炽热与青葱。
与早上微凉的感觉迥然,现在每个人额头见汗,很是闷热,疲乏开始起来了。
前面有个谷口,景申指了指,说道:“我们去那歇息一下,太热了,我喉咙干的厉害。”
“好!”
于是这队人行进山谷,各找阴凉地方暂时躲了起来。
“这里离那两座小城郭不远了,过了这山谷好像就可以看到了。我们休息一会,等等斥候的禀报吧。”
“嘿嘿!老严你看这是什么——”
景申笑着,将背在身后的手拿了出来,手里抓着一个封口酒坛。
“你…从哪搞到的?怪不得你出发时提着个麻布袋,里面不止一坛吧?”
“出发前去执事那里敲了几坛带了过来,我选了最老的几坛,可香了,你闻闻。”
景申拍开了泥封,顿时酒香四溢,他递过来凑近许严的鼻子。
许严稍微用力地吸了一口,叹气道:“这酒的确醇香,可惜现在还不能喝。等办好事情再喝吧,那两座城郭还没有收拾呢。”
“别急着扫荡了,趁不在营中,我们要大喝一场,没酒哪有劲儿打仗,对吧。”
景申在挂在马鞍一头的大麻布袋取了下来放在地上,又掏出一坛酒来。
“喝个够!再去打仗!”
许严迟疑着,犹豫着,说道:“这样不好吧,这样违反军令。”但他的手却还是伸出,接过了酒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