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们没看见裙子上的字，就没法给她定罪。
等她回家之后，爸妈一定会帮她讨回公道的。
李玉婷被她推的一个踉跄，幸好宋芜扶了一把，才没摔倒。
“站住。”宋芜眸光微动，唇角下压，道：“把裙子给我脱了！”
胡小艳当然不肯。
她全当没听见，脚下走的更快了。
眼见着就要到门口了，她却被一只手扣住了肩膀。
她伸手去掰，可那手就像是焊在她肩膀上一样，怎么都掰不开。
并且随着她的动作，那手还在逐渐加重力道，她甚至隐隐听见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胡小艳疼得厉害，终于知道害怕了。
“脱就脱，谁稀罕！”她拉开拉链，把裙子脱下来，粗暴的扔在地上：“还你！”
原本华丽漂亮的礼服，就这样变的满是褶皱，如同垃圾一样被丢在了地上。
宋芜的眸色幽深起来。
她睫毛垂下，声音低沉道：“捡起来。”
没了裙子，此刻，胡小艳浑身只着内衣。
她捂着胸口，又气又羞：“你没长手吗？要捡你自己捡。”
宋芜抬眸，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捡起来。”
她说话的时候没什么表情，声音也不高，可胡小艳却莫名感觉遍体生寒。
就好像，如果自己不照做，就会有非常恐怖的事情发生。
胡小艳呼吸一窒，背后瞬间冒出一层冷汗，刚刚被扣住的肩膀，似乎又在隐隐作痛。
“这样可以吗？”她颤抖着捡起裙子，双手恭敬的放在了椅子上。
见状，宋芜神色淡淡：“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