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了。
一双纯黑色羊皮长靴踩碎了地面上不知是何种动物的枯骨,朝不远处站立不动的衡乙缓缓走去。
手里拿着一颗暗灰色的珠子,长长的指甲不停地磋磨着那颗尘珠,发出“呲呲”的声响。
身穿墨色长袍的赤離嘴角带着冷笑,目光紧紧盯着衡乙那张妖艳的面容。
羊皮长靴在离衡乙一步远的距离站定,赤離拨弄了几下手里的珠子,对着衡乙斜唇一笑,皱着眉头道:“尊上,您这是怎么了?”
“哦,我忘了。”不等衡乙回答,赤離便自顾自地说道,“尊上此刻身心俱疲,怕是连话也说不出了。”
衡乙听到赤離那般欠揍的话语,心里把他骂了数回。
你丫的!只会在背后搞小动作算什么本事?有本事真刀实枪正面刚啊,看本尊不把你脑袋削了当球踢!
那欠揍的家伙又开始说话了,他把自己的脸凑到衡乙耳边,轻吐着气息沙哑着嗓音说道:“不过尊上若是想说话,我可以帮你。”
“只要我动一动手指头,尊上便可恢复如常。”
衡乙要吐了,狗东西,你说话就说话,凑那么近干吗?浑身一股怪味儿,恶心死了!
赤離见衡乙的眼神变化,斜唇冷笑一声,伸手捏住衡乙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而后细细地观赏着她的容颜。
“尊上不愿意?难道尊上有别的办法?”赤離挑了挑眉,满是疑惑地说道,“不应该啊,这母蛊可是在我手里。”
母蛊?这是嘛玩意?难道是传说中的毒蛊之术?赤離给她下了蛊毒!
“哟,尊上猜出来了。”赤離扯着嘴皮子诡异一笑,“这可就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