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南,他怕的人唯有西南之主秦君彦。
岂会怕秦羿川这等连毛还没长齐的小子。
“世子是打算强行定罪?”
郑公公说着,他望向主座的秦君彦,恭敬开口,“王爷,清者自清。”
秦羿川跟苏叙白完全没想到郑公公如此不要脸。
还清者自清。
“按罪?还清者自清!赵瑞是你干儿子,没你的命令他敢对燕绥动......”
秦羿川话尚未说完,坐在主位的秦君彦忽而开口,打断秦羿川尚未说完的话。
“不必多说,这事我心中有数。”
秦羿川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不明白爹的意思。
爹不应该跟着他一同逼走阉人。
苏叙白挺意外,向来护短的王爷忽然变了个人似的。
按照王爷以往作风,王爷此次倒变得温柔了许多。
郑公公闻言也松了口气。
“爹,他......”
秦羿川还想说,秦君彦看了眼过去。
秦羿川触及到亲爹的目光,双手握成拳。
他憋着气,想要继续说的话终究没说下去。
“你们俩先下去。”
秦君彦再度开口,是让秦羿川跟苏叙白离开。
秦羿川跟苏叙白虽然不愿,不过他们不会违背秦君彦。
两人同时站起,朝着秦君彦行了礼退下。
而这时的郑公公心情沉重。
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伺候两任皇帝,对秦君彦的了解比当朝天子还要了解。
让其他人走,只留他一个,想必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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