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一怔,好一会才道:“是。”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也不敢多问。
沈映乔近日除了去大棚看看外,就是在酒楼了,酒楼近日倒是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那西域的商人越发多了起来,她的作坊也有很多西域商人来谈生意,本以为只是个例,偏偏酒楼随处可见的须臾商人还是让她觉得意外。
“你说这京城最近怎么这么多的西域商人?”沈映乔疑惑道。
悦榕想了一会才道:“这就不太清楚了,不过他们身上的香料味好浓重啊,我现在觉得整个酒楼都是香料味。”
沈映乔也点了点头。她也发现了,这几日一进酒楼就能很明显的闻到香料的味道。
两人正聊着就看见孙羽朝他们跑来,一副急冲冲地样子:“悦榕,悦榕快和我进宫。”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悦榕奇怪道。
“还记得赵允说得那个奇怪的锦衣卫吗?他死了,从湖里捞起来的,说是淹死的,我觉得有些奇怪就想着和你去看看。”孙羽小声说道。
沈映乔一听着话就让两人进了宫。
悦榕和孙羽一进宫就直奔锦衣卫住的地方,找到赵允后才知晓人已经被弄去乱葬岗了。
“怎么这么快?不是说才从湖里捞起来吗?”孙羽奇怪道。
赵允说:“太医看了之后说是不小心溺水死的,又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自然丢去乱葬岗了,我也是刚知道。”
“那人确实是溺水死的吗?你们前一段时间不是说那人有些奇怪吗?这是正常了还是怎么回事?”孙羽疑惑地问着。
赵允想了好一会才说:“那几日不是发现他的异常了吗?但后面几天他又正常了,像没事人一样了,我就没再关注他了,谁知道昨天晚上突然溺水死了,我都觉得奇怪,你们也不用查了,看不出什么的,那人那几天可能吃错了什么东西。”
从锦衣卫那出来,孙羽就径直去找了严知,悦榕本来想回府的,可又觉得那锦衣卫前几次的表现着实有些奇怪,就一个人去了乱葬岗。
虽然是白日的乱葬岗,但依旧显得阴深可怖,四处都是糜烂的尸体,悦榕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正循着记忆中的样子找寻着那人的尸体,找了半个多时辰都还没找到,却忽然在一旁的密林里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愣了好一会,才认清现实,那个蹲在一尸体前忙碌的人就是严奇。
穿过密林,就看见蹲在地上对那个尸体解剖的人,悦榕看了一眼就在一旁吐了起来,好一会才道:“严奇,你干什么?”
“解剖。”严奇瞥了对方一眼,好一会才淡淡道,“你师父没有教你吗?这不是必备技能?”
悦榕好不容易舒服了点,才看向地上那个有些熟悉的人,惊讶道:“居然是这个锦衣卫,我说怎么找了半天,你是发现他的异常了,特意来的吗?”
“对,前几天就注意到他了,今一早就听说溺水了,我直接跟着来了。”严奇冷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