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相沉声道：“难道还会人间蒸发了不成？弄清楚，林忠消失前都见过谁。”</p>
下属顿了顿，应道：“似见过四小姐。”</p>
戚相道：“那就把她找来问话。”</p>
于是相府很快来人传话，要戚明霜回去一趟。</p>
戚明霜心神不定，很是忐忑。</p>
她坐上轿子回了趟相府，去到戚相面前。</p>
戚相正批阅文书，许久没理她，她便如坐针毡地候了许久。</p>
她虽是戚家的女儿，但她在戚相面前从不敢造次。</p>
后来戚相终于开口问：“你找林忠干什么？”</p>
戚明霜嘴唇颤了颤，尽量顺畅地应道：“就是请林叔帮我捎些家里的我以前喜欢的玩意儿。”</p>
她很想把一切都推到江意的头上，可是她不敢。</p>
她叫林叔去杀江意本就是背着戚相去做的，而且从林叔口中得知，戚相不会准她擅做主张。</p>
现在林叔不见了，这后果不是戚明霜所能承担的。</p>
所以她只能否认和隐瞒。</p>
戚相看了她半晌，道：“他一向很疼你，所以你要的东西他都给你捎去了吗？”</p>
戚明霜摇头：“从那天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了。”</p>
戚相最终挥手，道：“回去吧。”</p>
戚明霜从戚相书房里出来，不知不觉攥了两手汗。</p>
至于林叔，总不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到底在哪儿她也想知道。</p>
戚明霜不敢在相府发作，一直等回到苏家，面上才浮现出几分气急败坏来，一字一顿道：“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本事，能从我手里逃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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