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游父、游母暂住的房间亮起灯来,游父的身影在窗户上晃了下,就被游母一把拉着重新坐下来。
“蕊,是溪田回来了?”游母问道。
游蕊抹掉眼里的泪,退开一步,一手却紧紧抓着溪田的手,向屋里说道:“是溪田。”
“那他没事儿吧。”
“没事”,游蕊转头看了看一声不吭的男人,“娘,你们睡吧。”
她还得好好问问,他这两天究竟去哪儿了。
游母答应一声,刚刚点亮的灯又被吹灭。
游蕊安抚了白虎一声,这才侧身看向蓝黑光线下的人影,说道:“你跟我进来。”
刚才那个因为他回来而只有喜悦的女子好像突然就消失了,她的声音冷到让自诩什么都没怕过的宿岩心中一抖。
屋里,游蕊把油灯点上,转身一看,溪田侧身站在阴影处,并不敢看她的样子。
“所以这两天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游蕊走过去,站在他一步之外的地方,“你为什么不看我?”
“我”,宿岩开口,喉咙间吐出来的一个字却像是在粗糙的沙砾上刮擦过的,“让你担心了。”
游蕊看着他,突然觉得有些陌生,烛光将他的衣服反射出来柔和的光芒,那是上好的丝绸锦缎才能反射出来的光芒。
她这才注意到他穿着的不同。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游蕊的声音真正冷下来。
宿岩心中一急,抬头看向她,神情却很淡漠,“其实我每个月来这里,是治病。我小时候得了一种怪病,大夫说全身心的放松有助于病情的恢复,所以我才在这里置办一处住宅。但我每个月过来的时候,却会失忆几天。”
“两天之前我离开,就是记忆回复,这几天的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