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王山终究还是忍不住了!来了有多少兵马?
是之前探听的五万人马倾巢而出吗?”
李典急切的问道,倘若五万兵马杀至,他的两万人恐怕抵挡不了多久,到时候只有撤退了。
“只有一万上下!比我们的军马要少很多。”
探马赶紧回禀,即便如此,但左将军的大名如雷贯耳,那是战神般的存在!即便是一万兵马,照样唬得探马不轻。
李典看他那副怂样,一脚踹开。
“怕什么?
不就是一万兵马么?
任由王山有通天彻地之能,一万兵马还威胁不到我军,足以与之一战!不过两军交锋,切莫缠斗,要时刻警惕着于禁和张郃两支兵马夹击!来呀,取披挂来,本将带你们速战速决!替主公打个胜仗,若能活捉了王山,更是大功一件!兖州的丢失便不足为虑了!”
李典豪气十足的道。
虽然他知道王山不止这一支军马,其他的在旁虎视眈眈,但王山亲临,所带兵马不多,这便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在他看来,王山这是连连得胜后,轻敌冒进,骄兵必败,已然犯了兵家大忌!
李典全副披挂,率军出了寨门,横枪立马,挡在官道当中,同时令探马时刻警惕着颍川城西和城东的张郃、于禁兵马。
王山率领辽东一万精锐,不疾不徐的来到了李典阵前,凝神望去,只见火把的光亮下,李典威风凛凛,即便身陷囹圄,尚且临危不惧,对兵卒也是指挥若定。
“李典将军,久慕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没有让本将军失望!如今曹操大败,大势已去,兖州已归本将军所有,你孤军奋战,阻隔我南下的步伐,无异于螂臂挡车!何不归顺了本将军,将来征战天下,封妻荫子,岂不快哉!”
王山一见面就开始劝降,向李典陈破利害,区区两万兵马,如何能抵得住王师?
只能是以卵击石罢了。
“哼!旁人服你王山,我李典不服!多说无益,你我还是手底下见真章!”
李典厉声叫道。
催马挺枪上前,也只有跟王山单打独斗,才有机会将其擒获!否则的话,乱军混战起来,非但抓不住王山。
反倒会彼此缠斗,一时半刻难分胜败,就给张郃和于禁有机可趁了!
王山冷笑了一声,只要将李典绊住就好,等到许褚那一路人马赶到,四面合围,他就插翅也难逃了!
于是王山催马迎战,抡起手中精钢长枪,照着李典的长枪砸去!
当的一声金铁交鸣之声,李典横枪招架的甚是吃力,连坐骑都承受不住如此巨力,退后了几步,险些跪倒在地。
“好大的力气!”
李典暗暗心惊,早听闻王山勇力不亚于吕布,他还犹自不信,如今真正交起手来,的确不好对付!
“看枪!”
李典虽然没占到上风,但越挫越勇,抖擞精神与王山再战。
王山当即将长枪转攻为守,若非他有意招降李典,早已痛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