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没有盲目自信,觉得自己是什么战略战术才,朱慈烺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手超级好牌,只要解决了流寇,那大明就是世界老大,自己的一波流就能继续浪下去,要啥战术,不是善战者无赫赫之功么?朱慈烺就打算不要啥赫赫之功,我就不停的造兵,堆死你!
至于战略啥的,那都是后世总结的,某点上明末流派一大把,由海到陆,由南到北,由西北到东南,什么金角银边草肚皮,哈哈,现在朱慈烺告诉你你们都没有机会了。
现在选大明还不用担心命系统,只需要心自己的命其他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香么!
跟孙承宗聊完之后,朱慈烺对于这位帝师感官一般,被一大票作者推上神坛的人物,其实也不是三头六臂全知全能的,理念上的冲突还是充斥着整个谈话过程。
朱慈烺也彻底死心,看来自己要走的路还是无人同行,那只有期待追随者能跟上脚步了。
朱慈烺站起身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孙师统兵经验丰富,今讲武堂有一场推演宣大防线跟建奴战斗过程,希望孙师能多多指正。”
孙师对于兵器推演也闻名已久,立刻饶有兴趣的施礼跟上。
另一边朱慈烺跟孙承宗对话的内容已经传到崇祯的案头,崇祯看着朱慈烺孩子气的话语,久久没有话,王承恩侍立在一旁,宛如一尊木雕。
崇祯最终还是微微一笑:“承恩啊,太子虽然目光远大,但是终究还是个孩子,性子急躁了!要好好的磨练一番才好,不过江南之事都是谁在背后议论?”
王承恩拇指一动,这个是他的习惯动作,每次算计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转动戒指,不过在崇祯面前他可不敢,所以动一下之后就停下了。
王承恩快速思考一番之后弯腰答道:“回陛下,太子殿下有意推动粮食改革,其实今年收夏粮时,太子在山西的时候的够粮行动就引起帘地商饶不满,这次在江南推广,与其是江南士林的非议,倒不如是山西粮商的推动,江南人背推上前台,否则也不会迅速传遍江南。”
崇祯嗯了一下,又看了一眼两饶对话:“山西的粮商?山西那边跟关外建奴有多少牵扯?太子派何洒查此事?还有太子殿下对付建奴的办法是什么?你们调查清楚没有?”
王承恩弯弯腰:“陛下,边关商人出了长城,厂卫就很难知晓他们去了哪里,多少人牵扯还需要调查,太子派了一个叫苏桂的太监领队带着一百缇骑和十几个得力的锦衣卫在山西暗暗调查,但是太子好像主要调查的是……”
崇祯抬起头:“是什么?。”
王承恩弯腰:“太子殿下主要调查的是这些商饶家产家人居住地,货物往来商铺,还有金银可能藏匿的地点,好像不是在查案,就像是土匪行动前的踩点一样,哦对了,这些商铺大多都参与了山西购粮的行动,而且这些人在上个月建奴入寇代州的时候都损失了大笔的粮食,想来太子殿下觉得他们粮食损失的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