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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徐开离开,杨馨春甩着累得都快抬不起来了的双手,恨恨的说:“他也太过分了,竟然能在这里干坐快四个小时!”
杨馨冬慵懒的抻了一个舒服至极的大懒腰,然后才说:“你就不该招惹他,这么多年了,你哪次斗过他了,偏偏还不长记性。”
“我哪知道他连这场咱们准备演唱《九儿》都能猜得到,他又不是神,怎么可能未卜先知?”杨馨春突然生出了深深的无力感。
“他怎么可能猜不到,我上周就告他咱们这场要演唱《九儿》了。”杨馨冬随口说道。
“你怎么能把这事告诉他呢,他可是咱们这场竞演的对手!”
知道徐开根本就不是靠本身猜到杨馨冬这场要演唱《九儿》的,给徐开捶了三个多小时背的杨馨春肺都快气炸了!
“这种事有什么好隐瞒的,再说我老公也不是外人啊。”杨馨冬理所当然的说。
杨馨春知道,凡是涉及到徐开的事,她都跟杨馨冬说不通道理,所以她只能说:“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把你这场要演唱《九儿》的事告诉他了?害得我给他捶了三个多小时的背。”
“他不让我说啊。”杨馨冬说。
“他哪不让你说了,我怎么没听见?”杨馨春说。
“他嘴上虽然没说,但他手上说了。”
杨馨冬很无奈的说:“他跟我说,我要是告诉你,他就打我屁股,那我当然不能跟你说了。”
杨馨春理解不了徐开和杨馨冬之间稀奇古怪的交流方式,她愤愤的说:“我的意思是,之前你怎么不跟我说这件事?”
“我跟他发了那么多信息,说了那么多的内容,还要我再跟你说一遍,那不得累死我啊。”
说完,杨馨冬就像是一只高贵的猫一样迈着慵懒的步伐去自己的卧室里休息去了。
杨馨春问都没问杨馨冬一声,就把杨馨冬的手机拿了过来,然后打开找到杨馨冬和徐开的聊天记录。
这一看,杨馨春差点没气乐了。
杨馨冬何止是跟徐开说了他们这场要演唱《九儿》,她是将两人的老底全都告诉给徐开了。
关键,这还不是徐开问的,全都是杨馨冬自己主动跟徐开说的。
比如:
“在吗?老公。”
“拍戏中。”
“干嘛这么辛苦啊?”
“我得赚钱养家。”
“啊?老公你很缺钱吗?要不然我让我姐把我们的钱全都给你吧,我们还有3000多万存款,在魔都有一栋老洋房,当初是花了7000多万买的,现在已经涨到了1亿5000多万,公司也能值一些钱,但具体值多少,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写的那些歌曲的版权全都在公司,另外,我们手上还有一些股票、基金,也能值几千万,对了,我姐还买了一个商铺给我两个嫂子开了间美容院,商铺买的时候2000多万,美容院装修花了300多万……”
反正,杨馨冬知道多少,就跟徐开说多少,一点都没有藏着掖着。
纵观杨馨冬和徐开的聊天记录,几乎全都是杨馨冬在说,而徐开只是偶尔回上一句“嗯。”、“好。”、“这样啊。”、“知道了。”、“你们还挺会赚钱的。”、“我不会用你们的钱的。”诸如此类敷衍的话,毫无暗示性的言语。
可即便是这样,杨馨冬还是跟徐开聊得热火朝天的,把她们姐妹俩这三年的点点滴滴和她们姐妹俩的所有秘密像是打报告一样全都告诉给了徐开。
这一刻,杨馨春不禁感叹:“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古人诚不欺我啊!”
……
第二天早上。
伊思思带着《歌手》节目制作组的车来接徐开、田海棠一行人前往录制现场。
跟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因为多了伊思思这个经纪人,祁俏俏也只能跟熊子健、齐思宇和古琳琳去坐商务车了。
到了现场,徐开、田海棠、伊思思刚进入休息室坐下,《歌手》节目制作组的人就来喊田海棠去录影棚接受主持人采访。
跟上次需要演出保密的效果不同,这次竞演歌手和他们的经纪人全都过去了,然后竞演歌手一个一个的进去录制,其他人则在外面聊天等候,这其实主要是想给大家创造一个相对轻松点的环境,让大家能拿出自己最好的状态来录制节目。
第一个进去的是黄讪讪。
对于上场的竞演结果,黄讪讪其实心理憋着一口气,所以,主持人问她对于上场比赛有什么感想,她就直截了当的说了:“坦白讲啊,拿第六名我并不在乎,但从我内心深处来讲,我觉得我不应该拿第六名,但是这个不是我能左右的。”新阁
还有人说:“要是从唱功跟现场唱的来说,那个排名是不合理的。”
也有人承认:“我就是占了歌曲的便宜,否则我不可能拿到这么好的名次。”
到了杨馨冬时,杨馨冬直言不讳的说:“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因为我演唱的《阿刁》还是有瑕疵,没有做到完美的将它演艺出来,我能取得第一名,多亏了观众,并不是我真实的实力。”
至于田海棠,依旧是跟木偶一样,毫无综艺感可言。
没有办法,洪海只能挑出一段田海棠的心声,也就是:“我觉得主要是歌曲写得特别好,没有这么好的歌曲,我不可能取得这样的名次。”,用以充数。
总得来说,因为第一场竞演的名次太过出人意料了(除了杨馨冬和田海棠,其余竞演歌手大多都有淘汰的危险),这就导致,除了杨馨冬和田海棠以外,没有哪个竞演歌手是真的不在乎名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