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精神病也能修仙吗？
这个想法突兀冒出来之后，很快被叶辰自己给肯定了。
嗯，想来也是可以的。
想想那些成名的金丹元婴，就有不少表现和精神病似的，想来要么是修炼过久心态发生了变化，要么就是出了岔子神魂出了问题所致。
不过这个炼气期的丫鬟，怎么会精神不正常呢？
叶辰只感觉自己倒霉，也没有做什么，就是好端端地出来摆摊，都能碰到这麻烦事。
看那丫鬟之前还胡言乱语现在又精神不正常的样子，整个人好像自闭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来推了推对方的肩膀。
“那个……你没事吧？”
“啊？”小青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很是不好意思地做了个万福“那个……没事，没事，真的不好意思，我刚才精神不太对，踩到你的东西了！”
“踩到东西倒是没事……”叶辰松了口气。
幸好没有完全疯掉。
对于他来说，别惹上什么奇怪的麻烦才是最重要的。
低头看了一眼，幸好那玉瓶质地还算坚硬，没有被她一脚给踩碎。
要是踩碎了就麻烦了，听她的语气，好像是没灵石赔了，一瓶现在情况下市价少说六十灵石的丹药，他总不能把这丫鬟卖了抵债吧？
“但是我手里灵石不够赔的……”说道这里，她又显得有些慌张。
叶辰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这瓶子倒是没碎，我等会儿换个瓶子就行了。”
他也算大度，“不关你的事，也不用你赔，你直接走就好了。”
“真的吗？”小青苍白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红润，她重重地和叶辰鞠了个躬，几乎都要把脑袋给凑到地上去了“谢谢您，您真是个好人。”
“好人……好人倒是谈不上。”
叶辰无奈地受了这个大礼。
在如今的修仙界，好人可真的算不算是一个好词语。
而且，他也不觉得手上有着人命的自己能够算是好人。
按照前世的价值观，他这样的，就已经够枪毙几回了。
却是没想到，在这里还能得一个好人的评价。
他取出一个玉瓶，打算重新那丹药换个瓶子。
丫鬟见状急急忙忙地蹲了下来，“那个，我来吧，我来就好。”
小心地换了瓶子，她再次冲叶辰鞠了个躬，这才告辞离去。
叶辰没太当一回事，除了最开始担心自己被神经病缠上之外，这件事对于他俩说不过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又继续多卖了会儿，眼看着天色马上就要彻底暗下来了，他还是选择打道回府。
剩下的，就明天再来卖好了，而且今天也可以考虑稍微炼上几炉子丹药。
就临渊仙城现在的这个气氛，他们这些炼丹师，简直可以说是捡钱的最佳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