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江运生一掌拍在曹医生左手手背上,速度之快,用力之猛,就诊桌子应声而裂。
江运生火气很大。
如果实在忍不了,那就不要忍!
说他强迫又如何,说他屈打成招又如何,反正看见这黑暗就是心里不爽。
“啊!!!”
曹医生捂着手。
碎了!
骨头碎了!
“我数到三,实话告诉我,你在哪个外国学的医,有没有拿到毕业证,是否提交过内务部,有没有行医资格证!”江运生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仿佛来自九幽深渊。
曹医生强忍着疼痛,大吼道:“老子没在外国学过又怎样,没有毕业证又怎样,老子不仅有行医执照,我还开有药铺。”
“怎样,要当街杀人吗,来啊,来杀我啊!”曹医生青筋凸起,带着赌徒的疯狂。
但他赌对了,江运生确实不会当街杀人。
不是不敢,是没必要。
江运生的头脑很清醒,没有被愤怒冲昏。
当街动手杀人不仅会被官府通缉,还要被道门那边追捕。
为了这么一个垃圾,不值得!
再者,姓曹的业力很重,绝不是看错病,开错药这么简单。
就这么杀了是便宜他。
去尼玛的!
江运生抬脚正蹬,一脚把曹医生踹到墙上。别弄脏了他这面的空气。
江运生拍拍鞋子。
随后给围观群众科普道:“各位乡亲,民国有规定,凡年满20岁者,有三种途径获得医师资格。第一,考试获取。第二,有国内外医学院毕业证可获取。第三,有行业内医生作保可获取。”(1922年3月规定)。
“这位曹医生没在外国学习过,也没有医学院毕业证,看病也证明了他的医术不行,大家不要被他骗了,吃错药是会死人的,都散了吧!”
众人交头接耳,暂时没有离去。
江运生把自己能做的做了,他们还要接着去看病就是他们的事,反智者江运生也管不了。
就像某些外国人,说什么带上口罩就不能自由呼吸了,这不是脑子有毛病是什么。
江运生骑着自行车离开。
没有回义庄,而是去了保安队。
江运生想让阿威帮忙查一下曹医生,看看他到底做的什么。
就算他爹是任家镇镇长,有办法搞到行医资格证,可别人又不傻,误诊两次就传开了,还会有人去吗。
按正常逻辑看,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有这么多的业力值,红光比多多吉夸张多了。
就可惜是个普通人,若是修士就发了,可以拿好多功德。
……
来到保安队。
其中一个门口站岗的人江运生见过,二十多岁年纪,瘦高的一个人。平时跟在阿威身边,关系挺近的,倒是第一次见他在门口站岗。
“怎么,做错事被罚出来站岗了?”江运生停车打招呼道,从袋子里掏出一包老刀牌香烟递过去。
也不贵,4个铜板一包。
保安队成员也认识江运生,见过不止一次,顺手就接下了,没跟他客气。
点燃一根,也递给另外一个守门的一根,点燃。
“帮个忙兄弟,问就说上厕所去了。”
“没事,你去忙你的。”
保安队成员把江运生拉到角落道:“这段时间就别过来了江兄弟,阿威队长已经不在了。”
???
“不在了?”
江运生诧异道:“我离开的时候不好好的吗,你们碰上土匪了,还是碰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不是死了,是不干了。”
保安队成员猛抽一口香烟,看得出来心情不好。“任老爷下葬后没几天队长就突然离职不干了,说是要上山修道,学习法术。”
“疯了吧他,有钱不赚去修道。”
江运生印象里,阿威是一个贪婪的人,上山修道不符合他性格。
保安队成员耸耸肩,“我也搞不懂。”